半躺到云床上,并不着急。
琅琊福地的时间流速,是外界的三十六倍。这里过一个月,外界北原才一天都不到。
地灵继承了长毛老祖的傲气,失败了一次,脾气有些糟糕。
他瞟了一眼,看到方源的云烟茶已经喝光,便随手指派一仙出来:“你!笨手笨脚的,胸大无脑。不要你炼蛊了。还不去给小友沏茶!”
被指派出来的女仙,正是黄沙仙子。
她心中生怒,却不敢发作,身家性命拿捏在琅琊地灵手中,只好咬着嘴唇,强忍怨怒,给方源沏茶去了。
但方源却道:“我不喜欢喝茶,你这里有酒吗?我只喜欢喝极品的美酒,你这里可是堂堂的琅琊福地。不会没有吧?”
“哼!怎么会没有?天马酒、清贫酒都是极品美酒,你要喝哪一样?”
“都取出来给我尝尝吧。”方源不动声色。
于是,黄沙仙子就成了给方源斟酒的侍女。
这天马酒,酒液乳白,散发着浓郁的奶香气息。喝到嘴里。更是香醇绵柔。而清贫酒,酒色平淡,宛若清汤寡水,一点酒气也没有。入了口后,也是淡然无味。但是此酒后劲极大,往往喝一口,就能七八天烂醉如泥。
趁着地灵炼蛊。方源浅尝辄止,然后堂而皇之地将这两坛酒,都收入狼吞蛊中。
第二次炼蛊,也失败了。
地灵脸色更加难看。吼道:“哼,我就不信了,给我继续炼!”
方源藏酒的举动,地灵当然也察觉到了。但此刻碍于脸面,就选择了无视。
“公子。请您大发慈悲,救救奴家吧。”看着地灵等人第三次炼蛊,站在一旁的黄沙仙子,泫然欲泣,小声地对方源哀求道。
她肌肤又白又嫩,仿佛刚刚剥下的荔枝。眉发乌青,双眼如湖,暗藏秋波。胸脯硕大雄伟,蛮腰小巧纤细,体态绝不止窈窕,可以说是惊心动魄。
此时又美目藏泪,别说男人,甚至女人看了都心动心软。
“如果能救下奴家,奴家愿意一辈子侍奉公子您,任由公子差遣。”黄沙仙子又软语哀求道。
这可是女蛊仙的哀求啊。
换做别的凡人男子,恐怕早就激动万分,第三肢都怒竖起来。男人都有一种征服欲,尤其是征服高贵的女子。
但方源连瞧都不瞧她一眼,在前世这五仙都是炮灰,死于琅琊福地,没有一个幸存。他们为了贪婪和冲动,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黄沙仙子虽美,但在方源心中,和茅坑中的一堆粪,又有什么区别呢?
“只要不得永生,自己也是茅坑里的一堆屎啊……呵呵呵。”方源心中冷笑。
黄沙仙子又欲张口哀求,她对自己的容貌美色十分自信,此时也抓住冥冥中的灵机,觉得此人或许就是自己逃生的唯一机会。
但她却不知道,方源是个比琅琊地灵更变态的变态。
“你太聒噪了,滚。”方源一伸脚,将半倾着娇躯的黄沙仙子当场踢倒。
黄沙仙子被踢倒在地上,神情一阵发怔,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拒绝了?他究竟还是不是男人!
强烈的羞恼,冲击着她骄傲的心房,让她的脸色变得扭曲,看向方源的目光变得极为怨毒。
“呵呵。”方源冷笑一声,从云床上爬起来,走到黄沙仙子的面前,又照着她的脸面抬起一脚。
一声闷响,黄沙仙子再被踢翻,头部撞在地板上,又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她一身的五转蛊虫,都被收走。仙元也消耗光了,受到琅琊福地的压制,哪里是方源的对手?
“你!”
黄沙仙子肺都气炸了,门牙被踢断,满嘴的鲜血。她发出低沉的怒吼,神情一片狰狞,和刚刚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完全判若两人。
“哼,区区美色,焉敢惑我?你再看我一眼,信不信我将你满嘴的牙都踢掉?”方源黑眸深幽,一片冷酷之色。
黄沙仙子娇躯颤抖不止,双拳狠狠捏紧,似乎用尽了平身最大的气力。
但她终究低下头颅,没有再看方源。
那边,星门蛊的炼制又失败了。
地灵气得跺脚,脸色又差了几分。这边黄沙仙子的事情,他也察觉到了。
走了过来,地灵便对方源笑道:“小友还请不要恼怒。这个小东西我刚刚俘虏的,还没有调教好呢。你不妨先玩玩她,让她跳跳舞,脱脱衣,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呵呵呵,材料用光了,我先去买点。”
听到这话,黄沙仙子如坠冰窟。强烈的羞辱感,像是海啸一样冲击她的心房。
“让我脱衣跳舞?!”
这个建议,让她心寒无比,恐惧无比。从小到大,她都没受到过如此的对待。让一代堂堂蛊仙被如此玩弄,黄沙仙子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而一旁的鬼王、红玉散人,似乎被激起了身体的**,均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眼光灼热地盯着黄沙仙子。
平时和黄沙仙子情同姐妹的粉梦仙子、青索仙子,则默默无言,好像没有听见的样子。
眼看着人间的惨剧,就要发生,但方源冷笑一声:“脱衣跳舞?这倒不必,有什么意思?**?征服欲?哼,全都是无聊的东西。我现在感兴趣的,只有星门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