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堇在接到辛负责人的电话时,人都麻了。
什么叫做他们毁约了?
什么叫做梁千歌在大庭广众泼了他们向总一脸酒?
什么叫做宴会上有记者已经拍到了这一幕?
什么叫做要赔四千万?
挂掉电话后,春堇太阳穴一突一突的疼,她抖着手给梁千歌拨了一通电话,响了一声,被挂了。
“砰”的一声,春堇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气得想骂人。
另一边,车上。
梁千歌挂了春堇的电话后,小心肝还在扑通扑通的跳。
驾驶座的薄修沉看了她一眼,前面正好是黄灯,他放慢速度,把车子停在了人行横道前面。
初夏的夜风从窗外飘了进来,很是清爽。
梁千歌把手机放好后,就转头看向了窗外,却在下一秒,车窗就被滑上去了。
她皱眉转头看向薄修沉。
薄修沉收回操控车窗的手,说:“不要贪凉。”
梁千歌抿了抿唇,到底没说什么,夜风容易着凉,这倒是真的,着凉了就要吃药,孕妇不能轻易吃药。
梁千歌老老实实的坐好,红绿灯结束后,车子继续往前行驶。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到了家楼下,梁千歌先下车,一路上,她几乎都没跟薄修沉说话。
她坐电梯上了楼,一打开大门,就看到梁小译和梅姨还没睡,两人正坐在客厅看电视。
“妈妈。”梁小译看到妈妈回来,坐起来喊了一声。
梁千歌有气无力的应了下:“嗯。”
她有些疲倦,也无意多说,进了房间。
等她洗了澡出来,就看到房间里,薄修沉正坐在沙发上,好像在等她。
梁千歌擦头发的手一顿,将毛巾套在自己脖子上,看着他冷声说:“出去。”
薄修沉抬眸看着她。
梁千歌皱着眉说:“我说了你可以进来吗?”
薄修沉抿了抿唇,他视线转开,目光投向了化妆台上面。
梁千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了化妆台上多了一盒东西,那东西的外包装有些熟悉,梁千歌定睛一看,才看清那是谁,眼皮突然一跳。
是验孕棒!
薄修沉从沙发上站起来,慢慢走到梁千歌面前。
梁千歌看到那验孕棒就慌了,哪里还有之前的盛气凌人,她咽了咽唾沫,心虚的抓着毛巾继续擦头发,同时对薄修沉说:“你,你过来干什么!还不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她的话音刚落,薄修沉就伸手,握住了她脖子上的毛巾。
他使了点力气,将毛巾抽出来,又盖在她头上,慢慢的给她擦。
梁千歌垂着眼,眼珠疯狂乱转。
还没想好借口,下巴突然被捏住了。
薄修沉托着她的脸,让她抬头看着他。
梁千歌就这么跟薄修沉对上了视线,他的眸色很深,眼底有些复杂的情绪,梁千歌还没看清,就见他靠近,一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梁千歌先是一愣,然后才想起还在吵架呢,一把推开了他。
薄修沉往后退了一点,抿了抿唇,视线移到她的头顶,继续帮她擦头发。
等到头发擦得半干了,他越过她走进了洗手间。
吹风拿出来,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
薄修沉叹了口气,放下吹风,走到房外。
客厅里,也不见梁千歌的身影,薄修沉看向梅姨和梁小译。
梅姨笑眯眯的不说话。
梁小译撅着嘴,心不甘情不愿的指了指书房的方向。
薄修沉便朝书房走去。
书房门没有关,梁千歌怕关了门就显得太心虚了,不过薄修沉进去后,就把门关了。
梁千歌坐在电脑前,假装正在看东西,薄修沉朝她走去。
他穿着拖鞋,脚步声很缓慢,但是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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