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进入金盛?”
郁初北想起了很多过往,关于易朗月的、关于夏侯执屹的,关于顾君之从来不正眼看他们,他们也从来不敢过多接触顾君之的。
尤其以夏侯执屹的身份,对一位‘傻表弟’如此照顾不说,还如此低声下气,就是脾气再好的人,也有对顾君之发火的时候吧。
但夏侯执屹从来没有,如果将两人之间换一种关系,是不是就更能说的通了?
可这几个人为什么要说谎呢?郁初北关心的是这一点。
孟心悠:“你也不要一下就想差了,对方一开始不对你说,也许只是觉得没有必要知道,这些简单的说明人与人之间关系的词汇,是我们当真了,而你现在可以以顾君之妻子的身份再问一下,对方也许愿意跟你说实话呢。”
不会!郁初北心里很肯定!
因为她不止一次的问过,表哥她也叫过。所以他们为什么后来还在继续撒谎?
三个人不是表兄弟为什么又胜似表兄弟?因为那些关心并不是虚假的!可偏偏又看不出亲昵。
更像是一种难以理解的封建关系,毕竟如果伺候的不开心保姆也是可以辞职的。为什么顾叔从来不辞职。
还有很多问题,如果她一直不问,或者说,不是被她看见了,这些人是不会告诉她的?
也就是说,不到不得不解开面纱的一刻,他们更愿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所以,换一个思路看,他们想盖住什么!
“你怎么了,表情那么严肃?是……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孟心悠突然有些担心了,她不会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吧:“你千万不要胡思乱想,都是我不会说话,你现在还怀着孩子……”
孟心悠急忙上前看她。
郁初北瞬间握住孟心悠软腻的手臂,笑了笑,“没事,我知道轻重缓急。”
“真的没事?”
郁初北刚才的严肃已经消失,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真的没事。”说着又拉着孟心悠坐到身边:“我能有什么事,就是觉得这三个人真会玩,这是要三个人的小世界不允许其他人进入啊。”
孟心悠看着她,笑了,心放下了一些,她相信郁初北。
郁初北远不是她认识的大多数女人那样看问题的:“那你记得,不管发生什么,要联系我,万事先保重孩子。”
“是,是,烦的你挂我电话为止。”
孟心悠觉得顾家肯定有很多不能为外人说的秘密。
顾君之尤其多一点,比如他明明看起来缺根筋的样子,为什么现在还没有让夏侯执屹吞噬殆尽?当初为什么进入金盛集团?为什么会和郁初北在一起?有什么企图?为什么在顾老爷子去世时就有了遗产继承权?
还有那场绑架……
“谢谢……”郁初北真心实意,能与她说这些的只有孟总了。
孟心悠忍不住无奈:“明明今天是你帮了我,又反过来跟我说谢谢,这次你不能卡我的先,是我谢你,奥斯的项目对我们公司也很重要。”
“好,你谢我。”
孟心悠不担心她,路夕阳的时候她都没有想不开,现在当然更不会,她不是一两次挫折就觉得世界不拿她当人的人,反而会越挫越圆滑:“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免得我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来。”
“也是,免得咱们分析出惊世骇俗的秘密,他们三位恼羞成怒,找咱们报仇雪恨。”
两人笑着站起来。
孟心悠趁机摸摸她的肚子:“我可等着当干妈的,两个小朋友是不是?回头送我一个,我正好省了生的时间。”
“孟总完美的长相不生一位小小的自己岂不是就少了一位大美女。”
“说的有道理。”孟心悠撩撩头发,嘴角的笑容犹如耀眼的玫瑰,妖媚的醉人心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