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之不说话。
郁初北等着,抛弃他喜欢把人的脸往死里捂这一点,他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人。
虽然嘴毒,好吧,嘴狠毒,连出轨这种事都能骂出来!但人家也是真有本事,还自救过,也……不想不明就里的失去吧……
何况他很辛苦,有能力的人哪个是脾气好的,工作勤恳,又能赚钱,还不在男女关系上乱来。两人不吵架也不会突然家暴她。
郁初北抬头,笑容温柔,她不该对他使性子的,毕竟……有病,呵呵。
顾君之就像看一坨肉一样一动不动。
郁初北:“好吧,不方便算了。”矜持、骄傲,凭什么将养的结实健美的身体,给自己这个没什么商业价值的人睡,她能理解。
顾君之突然开口了:“可以,我——说话算数。”声音清冷,毫无感情,高大俊美的身体起身,直接进了卧室。
郁初北有那么点回不过神来,主要……也不太想盘他!
她心里还是压着一肚子火的!怎么可能一点脾气也没有!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都说可以,她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有没有感觉她都可以!
郁初北扔了筷子!边走边直接烦躁的脱了里面的衣服,像刚从大街上掳来了漂亮小姑娘的色胚,迫不及待的要圆房去!
*
顾君之将意识下坠,他说过的话自然会算数!他只要意识不接触那个女人,她睡的就是一具尸体!与他有什么关系!
只是光点应该会落在他身上,毕竟到底还是他操控这具身体的时间内?
顾君之也不十分确信,只能试过才知道,意识不接管身体的触碰,能不能产生那些光……
一把锋利的血剑划破长空,强制入鞘,沉静一世风华,让自己平静的融入时间的长河中,封闭感官、摒弃杂念、归收本心,不听、不看、不言。
平静的时间长河托着敛息的长剑缓缓的流动着,一切归于虚无,在一片空洞的时空中,毫无声息,犹如一片死寂的空潭水。
突然河流仿佛被什么波动,有了轻缓的起伏,水波托着的长剑也随着微微晃动。
河流突然湍急了些,本来没有瀑布、没有阳光、没有暗礁甚至风雨不动的死寂空间,突然涌入狂风,平缓流淌的河流被突然吹起,形成一股巨大的推动之力,打破了原本的死寂。
暗礁在暗处丛生,山石在一片漆黑中拔地而起,扯动轰隆的巨响,平整的长河错落不一的重新开始排序!
剑身撞上暗礁,狂风吹动河流飞速狂奔,剑身不停的与河流中生出的暗礁相撞,敛息的剑不知第几次撞上一块刀锋般的暗礁时,剑鞘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撞出一道缝隙。
风雨的自然之力瞬间扑面而来,狂风、暴雨,湍流的河水,飞速的旋涡、险峻的瀑布,奔腾而去!势不可挡!这些力量融合在一起,在一个决定的契机,瞬间冲破了剑鞘,剑身仿佛出笼的火凤、狂龙,在灾难横生中冲天而起!犹如解禁封印的千年神剑,发出奔腾的怒嚎,与风雨中畅意前行,随着狂狼而下、随着风雨而奔,披荆斩棘!锐不可挡!
……
流光溢彩的金沙,是地平线捧出的第一缕光,虽然只有大漠长河下,远眺的日落那么大,但却仿佛孕育了自然法则,明亮却不灼热、温和却又热烈。
它与虚无中升起,小小的一团,第一次仿佛涵盖日月!摧枯拉朽!
久久没有心绪起伏过的白衣少年,第一次不需要召唤,远眺而去。
平凡普通的一座宅院内本霞光异彩的金光,仿佛突然间黯然失色,又慢慢挣扎的恢复自己的色泽。
这缕光甚至惊动了倒吊着的少年,他睁开眼,感觉到了来自主意识的排斥和暴虐!
一缕强硬无比的光!带着耀目又锋锐的杀意,不容反抗!势如破竹的从枯木中射出!
白衣少爷瞬间皱眉!
金箭毫不减速!破空声中急速变小!杀意疯狂凝结,裹挟着不容反抗之力,瞬间挤碎了犹如落日般的大道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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