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我,我——”
“我们二车吃第一块。”郁初北头也没回,走的飞快。
顾君之到了嘴边的恶毒话,看着她走路时的动作,停下,后背微微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落下的余晖。
郁初北将孩子带到厨房后,立即给姜晓顺打电话,打探情况:“问题大吗?”
姜晓顺已经到家了,将车停在楼下,干脆没有下来:“不大,市场标准是三加四等于七,咱们做到了四加四,但顾董要求十加十,所以严格来说,被骂的不惨,涉及到的结果不严重,设计部才完蛋,被顾董连锅端了!”
姜晓顺有那么点幸灾乐祸:“惨不忍睹!哀嚎遍野。”姜晓顺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顾董真上手打谁都知道,还是练心力的头顶苹果玩法,惨不惨!
郁初北懂了:“他今天一天都在天世?”
“没,下午三点多到的,下班时间就走了。短短一个多小时,天世像台风过境,全缩起来做人了。”姜晓顺小心求证:“顾董……重出江湖了?”
郁初北拿了一块饼干,放进嘴里:“嗯,他最近这段时间接手公司事务。”
姜晓顺有种想死的冲动,本来只是随便问问,想不到噩梦成真!啊!这是噩耗:“郁总名明天来公司吗?”
“不了。”
车玻璃被敲响,姜晓顺看眼外面瑟瑟缩缩的男人,坐在座椅上的身体不自觉的放松,随意的看着外面的男人:“郁总没事的话我先挂了,有些私事需要处理。”
姜晓顺推开车门,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男人,她妆容精致,一身名牌,双手抱胸靠在车门上,等着他开口。
她可不是好说话的人,她不单让人连续套了他两个月麻袋,还暗示人搞砸了他的工作,现在她心里已经平衡了。
这个男人可以和那个女人一起吃苦去了,她可是为他们海枯石烂的爱情,浓墨重彩的添了一笔跌落泥沼的共患难时期,是不是很感动。
男人害怕的闪躲了一步,想到这段时间的经历,不自觉的放低自己的姿态,再次祈求她的原谅。
“我原谅你了,包括你们可歌可泣的爱情。”
男人有点急:“但我们要生活,需要工作……”想上前又赶紧后退,实在时那些人打人时留给他的阴影太重。
“那你们工作啊,最苦最累的随便挑,我早说了一年以后,我不再干涉你们求职,但现在,你们必须同甘共苦让我高兴。”姜晓顺笑的高兴。
“她身体不好!”男人吼完想为爱人争取什么,想到面前女人的恶毒手段又急忙停住。
“那我管不了。”
男人见姜晓顺要走急了,慌的急忙给她跪下:“我错了,姜晓顺我错了!我不该和她在一起,不该欺骗你的感情,都是我的错,我什么都接受,但你放过她,放过她……”
姜晓顺无悲无喜的回头,笑的肆意开心,声音堪称温柔:“再多说一句,加刑一年哦,不过,你还可以选择离开这里,天下这么大,你和她不在我面前晃,也许我就忘了呢。”她是真不在意了,但未必就想他们好过,她心不善,没郁总那么大度。
所以,不好意思哦,姜晓顺说完,踩着高跟鞋,没任何同情心的走了。
……
“你为什么不开灯。”顾君之洗完澡站在卧室门口,等了一会没有等到回应,顺手打开卧室的灯。
郁初北对着窗,在瑜伽垫上转换另一个动作,头也抬:“我眼瞎。”
顾君之停了好一会,气的没有说话。
郁初北双手摊开,深吸一口气,从腹部开始向上压缩,完成一个大周天的腹式呼吸。
顾君之见她这样,转手给她关了灯,转去隔壁的房间。
郁初北急了:“你给我关灯干什么!喂!喂——开了又关你不嫌费劲!”郁初北喊了半天没有人回应,又重新坐好,继续自己被打断的运动。
晚上,郁初北不敢托大,叫了吴姨上来,陪孩子和自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