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最后一次,但哪一次不是继续如此,她也累了:“我想送他们回海城。”开销会省下来。
平时初北也会照顾她,她是当姐的,享受初北对她的照顾,她没什么负担。
郁初北扶着肚子换个姿势:“他们听话?”
郁初南拧拧鼻子:“强送!”神色坚定!“我问过咱妈了,咱妈说有我如果需要,她有时间帮我接送孩子。”说起来郁初南很有感慨:“咱妈现在性格越来越好了……”以前还会让她离婚,最近半年离婚都不提了,明显不再过问她的事情,她反而不确定了。
郁初北垂下头,看着衣服盘着的牡丹花若有所思,她不是不怀疑,哪有人突然变化那么大的,就是更惜命,也是悟出个赶紧给老四捞钱的道理。
可实际上现在老两口相当于观念重塑。
前两天她去看爸妈,她妈竟然在给初三做饭!还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做了几件厚棉衣,说是做的比买的舒服,说话的神态谦卑又小心。
郁初北很怀疑易朗月他们把用在大黑小黑的手段在自己爸妈身上试了一遍,她旁敲侧击的问了几次,他们只说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她那个妈什么样子没有比她更清楚!只有她们两个丫头的时候,恨不得饭都不给她们吃,如果不是大姐干活勤快,恨不得把耕地的活都包了了,她妈绝对能饿着她们。
至于做棉衣,那是郁初四出生后,她才知道她妈会的技能。
这些她虽然不服气,但也不怨恨,她本就不是奢望别人给与的性格,但也确实没想过让她们遭受恐吓。
那场车祸……是不是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想什么呢?”郁初南擦擦眼泪:“你也别为我的事着急,我不是那么不懂事的人,就是为了两个孩子我也不会犯糊涂。”大黑小黑的变化她看在眼里,说起孩子,郁初南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冒了出来。
“大黑小黑是好孩子……”郁初北又抽出一张面巾纸,就凭他们一次没有跑金穗小区要跟她过,就是个懂事的。郁初北想安抚大姐的动作突然一顿。
大黑小黑可不是一开始就这么懂事,知道便宜不能随便占的!他们当时恨不得从她这里得到所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不给就打滚撒泼,恶语相向。
然后易朗月把他们带走了,身上每次回来都带着伤,她不跟两位外甥住知道的不多。
但记得又一次周末郁初南哭着过来求她,说她可以带着两个回老家去,再也不来了,但她当事没有同意,还苦口婆心的劝了大姐很久。
现在想想什么样的‘教育’会让大姐放弃这里的好学校,也要会老家去?
她那时候见大黑小黑回来后,言语正常,小脾气如旧,带着孩子处事的天真,有点合理内的小虚荣,知道手法肯定不过激,就忘了问。
可不过激,那是对两个孩子,对成年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