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看着颜色越来越深的河水,和几乎化成实质要飞奔出来抓上他脚腕的恶意,越来越感觉到这里不同于河流的下游,变得阴森和寒冷。
是上次上体震动的影响,还是意识海不想压制它了,还是初北做了什么,让这片领土松动了。
两人走了很久很久。久到不知道这里的黑夜白天有没有交替过,两人停在了河流发源的地方。
黑衣少年仰望着这片测不到高度、绵延万里,没有尽头的山脉,这里的阴森寒意几乎穿透身体表面的金沙要往他骨子里的钻。
白衣少年向来纹丝不动的神色下显出一抹担忧,这似乎不是因为情绪波动,而是本体的松动。
是主意识自我意识的放松,和不在意导致了他的蠢蠢欲动,并不是这片被割裂出的‘自我’发生了异变。
这……可以说是好现象,也可以说……不是。
这座山峰不裂开,里面压抑的痛苦就一直存在,可如果开了……也不是就说这里一定是他们的天下,不是与他们对峙了这么多年的山体里的分裂体的天下。
白衣少年站在这片看不到尽头的山脚下,渺小的像是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的一株草,能随着任何一次颠覆而倾塌。
黑衣少年也一样安静的站立着,不是外在原因的干预,是内在的剥落的话,他们所有人都不能做什么,只能等着他走出来。
“主意识觉得自己能赢……”
未免太自信了。
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回答,这句话无所始,自然也无所终。
直面阴暗,不是崩溃就是融合了身体里的意识,就像所有的变革都有代价,捕杀或者说直面这个分裂体,绝对不止变革那么简单。
黑衣少年突然开口:“帮我给她带句话。”
白衣少年看向他。
“这座山完全裂开,应该不远了,总需要外援。”
白衣少年想到了那个女人,内心平静,不觉得对方能起决定性作用,毕竟上次因为对方,也险得塌了,可以说五五之数,甚至未必就是好的影响。
也未必就完全都是坏的,黑衣少年想到她可能面对的……甚至她一定会面对的……周围的金沙也隐隐躁动起来,勾动着不远处——
白衣少年瞬间看向他。
黑衣少年周围的金沙顷刻间停了下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告诉她,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忍着。”
白衣少年的目光若有所思的从他身上移开:“嗯。”
……
“他说的?”郁初北站在老宅的台阶上,看向面前熟悉又陌生的人。
太陌生了,他换个人格并且丝毫不允许别人靠近时,郁初北也不敢说她认识过他。高高在上的仿佛所有人都是匍匐在他脚下的尘埃,多问一句,都要斟酌再斟酌不能亵渎了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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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没有完成任务,现在都还在外面。
明天再约啊,四更,四更。记得,记得。
今天,咳咳┭┮﹏┭┮允许评论区批斗我。
我估计这次学习也要挨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