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空房吧,我一会收拾一些被褥过去。”
牛犇母亲顿时点头,冲着陈狂露出笑容。
牛犇点头,带着陈狂去了空房。
简单的空房,干净整洁,当初两次来石牛寨,陈狂住的也是这房间。
“牛犇,你们一直住在这吗?”房间中,陈狂问道。
“这是我们的祖宅,房子有些破了,你将就着住吧,我阿爹告诉过我,这房子以前住过大人物,我曾祖父的曾祖父的曾祖父,反正是我们先祖,曾嘱咐过我们一代代后辈,这院子要留着,说不定那位大人物什么时候就会回来,还要住这呢。”牛犇道。
陈狂微笑着。
的确曾开玩笑的说过,以后说不定还会来小住,那时候,是对那牛伯牛婶说的,但未曾想到牛伯牛婶将这话传了下来,只可惜再回来,曾经那些熟悉的面孔都已经作古,但石牛寨的淳朴并未曾改变,石牛寨也不再宁静。
“客人先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牛犇离去,还要将无极堡的事情告诉他爹。
房间中,陈狂待了一会,牛犇母亲带着一些被褥之物走了进来,面带笑容问好,但没有多说什么,有着深山妇人的憨厚淳朴不善言辞,似乎是瞧着陈狂身上略带一些狼狈,烧好了热水让陈狂去沐浴更衣,道:“这是牛犇的衣衫,瞧着贵客体型应该差不多,如果贵客没有带换洗衣物,可以换上。”
陈狂也未曾多说什么,整个石牛寨现在对他来说,也只是后辈,真正的后辈。
一身有些狼狈,还真是想洗个澡,陈狂乾坤袋中有着换洗的衣衫,但还是换上了牛犇的粗布衣衫,曾经也曾和石牛寨中的精壮门一起这般上山狩猎。
沐浴后,陈狂到了院子中,牛犇和牛犇母亲不知道去了何处,只有牛犇爹在院子中,见到陈狂,目露出微笑,道:“没想到牛犇的衣衫贵客穿着也合身,只是粗布衣衫,怕是穿着不舒服,山里也没有好布料,委屈贵客了。”
“甚好。”
陈狂微微一笑,打量着牛犇爹,最后目光落在其瘸腿上,道:“听牛犇上,你这腿受伤很严重?”
“这条腿已经废了,治不好了,没办法,这就是命。”
牛犇爹目光中有着一些落寞,身在茫茫大山内,因为腿伤无法去狩猎,这对他来说,无异于残废,虽然石牛寨的族人们从来不会多说什么,每次其他人狩猎回来,寨子中分配从不会不均,甚至还会多分他家一些,可这更让他心中难受。
“说不定能够还能够治疗。”陈狂道。
“怕是没有机会,除非有强大的药道强者或者圣药。”
牛犇爹苦笑了笑,一开始,他的腿也想办法去治疗了,可并没有任何效果,伤势实在是太重了,现在怕是有着强大的药道强者和圣药,也不一定有效果了,何况强大的药道强者和圣药,对于茫茫大山中的他们来说,那无异于等于是传说。
“会有机会的。”
陈狂没有多说什么,难怪见到牛犇就觉得有着一些似曾相识,这一家就是当初牛伯牛婶的后代。
“我出去走走。”
陈狂走出了院子,想要在石牛寨中到处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