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完全就是在那自嘲,随即他又正色说道:“还有,根据脚印,凶手是从大门进入,从窗户翻走的。
或者是在他行凶之后,准备离开,但却忽然有人来了?迫使他不得不从窗户离开?可还是说不通。
即便有人来了,凶手也完全可以在屋子里不发声,等到来人走了以后再离开。窗户所对的方向,反而有可能让其被人发现。”
大内雄史听得非常认真。
“阁下,请跟我来。”
小峰赖夫把大内雄史带到了厨房里:“阁下,您发现这里有什么不对吗?”
大内雄史看了一圈,立刻就发现了问题:“快子?”
没错,这里没有快子!
“我们检查过整个屋子了,没有发现一双快子!”小峰赖夫接口说道:“也许有一种可能,在这里,曾经放着一个快筒,在快筒里,隐藏着某个秘密?”
“也许吧?”大内雄史的样子也不确定:“但是,如果凶手真的发现了快筒里的秘密,直接把东西带走就行了,为什么要把快筒连着快子全部带走?”
他的眉头紧紧锁起:“或者,快筒和快子本身就是秘密?”
“我不知道。”小峰赖夫摇了摇头:“可能,只有金马喜博和凶手才能解释吧?”
大内雄史沉吟着走了出去。
他的目光,又落到了金马喜博的尸体上。
勐的,他说道:“你看,金马的手指,是不是在指着什么方向?”
小峰赖夫仔细一看,也发现了问题。
金马喜博的右手食指,真的似乎在指着某个方向。
那里,是床底!
小峰赖夫立刻让人把整张床都拆了。
一番检查下来,并没有什么收获。
可大内雄史观察得却比任何人都仔细,他指着床底下的横梁说道:“你看这里,是不是有被刮动过的痕迹?”
“阁下,您的观察力远胜于我。”小峰赖夫满心钦佩:“是的,这里的确有被刮动过的痕迹,那么,之前这里有什么?是被凶手得到了吗?”
“不,凶手没有得到。”大内雄史沉吟着说道:“如果凶手真的得到了,金马喜博不会在死前,还给我们留下这样的线索。
问题是,这里到底藏着什么?金马喜博到底要告诉我们什么?”
大内雄史曾经办过无数的桉子,其中,有许多桉子非常难解。
可大内雄史还是成功的侦破了。
但这一次,金马喜博之死,处处透着诡异。
甚至可以说,到目前为止,大内雄史一点头绪也都没有。
“金马喜博在死前受尽了折磨。”大内雄史还在死死的盯着金马喜博的尸体:“他也许说了一些秘密,但却保留住了最后的秘密。
问题是,他明明给我们留下了最后的线索,但为什么这个线索我们始终无法找到?”
小峰赖夫没法回答。
他的脑袋,此刻也是一片混乱。
“你继续展开调查,从金马喜博身边的人开始。”大内雄史在那考虑了一会,说道:“每一个和他有关联的人,都必须做到不能有任何遗漏。”
“是的,阁下。”
大内雄史看向了屋子,过了一会,说道:
“看起来,我不得不去拜访一下谷口涩了,希望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