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跟我都不搭边……!”
双方在室内交流了大概一个半小时后,主审人员才拿着资料,起身说道:“你的问题很严重,现在你被人身管控了,一会有人会带你出去。”
肖玉成懵了:“为什么管控我?我犯什么罪了?!”
主审人员看着他回道:“尺军是杀伤抢掠,无恶不作的匪军,你在他们那工作过,还不叫犯罪吗?!”
“……我就是做饭而已啊!”肖玉成有些激动地回道:“我在那赚不到钱,总不能饿死吧?我得找工作啊?!”
主审人员漠然地扫了他一眼,转身便走。
“你们还讲不讲道理?我没有犯罪啊,你们得放我出去啊?!我孩子还在家里……!”肖玉成万万没想到,自己可能要面临被拘的危险,所以追出去喊了一声。
“嘭!”
主审人员刚刚走出门外,一名壮汉抬脚就把肖玉成踹回了室内,而后者腿脚不便,身形不稳,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三名壮汉走了进来,直接摁住了肖玉成的脑袋:“你特么还敢往外冲,你不想活了?!”
房门被关上,主审人员冲着一名根本没有编制,也没有任何执法权的社会闲散人士说道:“他的问题挺严重,在尺军那儿工作过,你追一下。”
“好勒!”闲散人士点头。
主审人员拿着资料离开后,那名男子也推门走进了房间。
没多一会,肖玉成被殴打的惨叫声,就响彻了室内。
整整一下午的时间,肖玉成都在挨揍,挨收拾,对方逼问他和尺军的关系,以及他贩卖军用物资的事实。
肖玉成刚开始还辩解,言语上还有反驳的意思,但搞到最后,他真的是被打崩溃了。十根手指被对方的皮鞋底儿,踩得全都磨破了皮,鲜血横流。
到了傍晚时分,肖玉成也没有吃饭的待遇,他被关在了一排排的大仓库内,和数十名被抓的劳工,一起拷在一块。
肉体上的疼痛,肖玉成是可以忍耐的,但心理上的焦急,他是没办法控制的。
儿子是身患重病的,他已经走了一天了,这到了晚上没回去,孩子很容出事的。
肖玉成蹲在脏兮兮的铁管子旁边,硬着头皮冲着看管人员喊道:“长官,长官,我求求你了,你让我再见见那个审讯长官……我儿子有病,我晚上必须得回家。或者,你让我打个电话,我求朋友去家里看看也行。”
对方吃着夜宵,皱眉回头看向他呵斥道:“闭嘴!”
“长官,我求你了……!”
“嘭!”
对方一脚踹在肖玉成脸上,皱眉呵斥道:“求尼玛币啊!你看我是执法人员吗?你求我有用吗?等着就完了!”
……
余家别苑内。
苏天御坐在沙发上,瞧着余明远说道:“尤一凡让咱们陪驻军一块去老三角,你看谁去啊?”
“让大白和天北去吧,咱们俩还得在家跑关系。”余明远回。
“也行。”苏天御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