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希望是越多越好,却怕了那些贵妇。
汴梁是当世第一大城,城中多的是喜欢寻找刺激的贵妇。不少贵妇向他发出或明或暗的信号,欲和他共享鱼水之欢,全被他无情拒绝。越是这么做,越是得罪人。
坚持得越久,得罪人越多。
谁让他写了《寻秦记》!谁让他有胆写了赵雅!
有太多贵妇喜欢学赵雅,秦朝要这个得罪那个,要那个得罪这个。
性格、品德好的越喜欢他就越理解他,性格、品德不好的越喜欢他越恨他,如同马夫人康敏对乔峰的恨,一有机会陷害,绝不会手下留情,区别只在有多狠?有多毒?
秦朝对此心中有数,这种在局外人看来很莫名其妙的仇恨,早已不是第一次遇上,却还是没法把这种危险都消除在萌芽之中,还是离不开那招‘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早就分析过,乔峰一落难,之所以那么多人想杀他,明里暗里跟他过不去,便是这种心理在作怪,只是大都不像马夫人康敏那么主动,也没有她那么聪明和恶毒。
只一个康敏都能有那么巨大的伤害力,秦朝哪还敢忽视那么多贵妇的力量。但也不可好向那些贵妇妥协,不断地逢场作戏。不是不喜欢鱼水之欢,不是不心动,只是不妥协。
这可说是性格使然,也可说是命运。
命运不由人做主!
秦朝多了个新徒弟王闰之,也可说是命运。虽然说秦朝绝不敢认可,可王闰之在这方面深受传统观念影响,早已根深蒂固,要改变太难,更别想在短时间内改变。
事实上改变这确实比在天上飞还难,秦朝推辞几番后,便不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之事。心想:“自己心里绝不认她是徒弟就行,她怎么想是她的自由,怎么选择也是她的自由。”
想是可以这么想,真到了见面之时还是难免感觉很不自在。王闰之一点不顾年纪比他要大很多,口口声声叫他“师父!”恭敬有加。
与书中南海鳄神比,却也不算什么。他能叫段誉师父,王闰之不能叫秦朝师父?似乎没这道理。相比被强迫拜师,不情不愿地拜师,武功的传授似乎要实在许多许多!
从这也可以看出,要王闰之改口有多难。
秦朝却还是坚持要让她改口。却不可强迫。
怎么办?办法是向王闰之学习怎么写好毛笔字。
是不是徒弟身份,听不听师父的话,她都不好不教。但这一教,秦朝便可以喊她喊师母。一个还喊师父,一个喊师母,这像什么话?
师父与师母,不是夫妻吗!
苏轼还能不介意?
于是,王闰之只能改口称道友。虽然很难习惯,却不得不改。其实还可以称同志。但秦朝很不习惯。事实连互称道友都有不习惯,但相比同志之称,却要容易接受多了。
表面称道友,王闰之心里却还在称他师父。
这是王闰之的个人自由。外人无人能强迫。
虽然见面时难免还会有些不自在,秦朝却还是很欢迎王闰之多来串门。王闰之见他对宫里的事情兴趣特别浓厚,便常说给他听,其中有些秘密。就连宫里也少有人知。
王闰之能这么快知道,是由于她能在宫里四处走动,接触有不少是宫中那些大人物。加之她与那些人没太多利益冲突,是少有能与那些人说上知心话的人。
她与苏轼走遍天下,对宫外生活的了解罕有人及,就算没有养生堂之事,也很受宫内那些人欢迎。但若没这一身内功,她条件最好,所见所闻也难免存在有不少偏差。
即使多了这一身内功,还是有许多看了看不到。
即便看得比过去更清楚,事实往往还不够深入。
有些话王闰之犹豫又犹豫,没和秦朝说,有一天终于还是说了,“宫里的女人像少林寺和尚一样大多数都会武功,不一样是宫里大多数只修炼内功,似乎不太善于运用。”
秦朝道:“只说失去内功的养颜美容之效,便要使美女失去不少的灵气。更主要是,宫里那么多闲着无聊的女人,不找些事做不行。刀光剑影,整天喊打喊杀更不行。”
王闰之接着道:“或许是这样,所以一般都不怎么谈论武功,转弯抹角,小心翼翼,特别有那些老太监在旁边时!有些老太监表面连路都走不稳,却给人很危险的感觉。”
想了想,补充道:“偶尔感觉像是被一大群毒蛇给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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