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三皇子乃是一代天骄,在中洲诸多巨子都为之失色。”有人为之感慨地说道。
有人点头认同说道:“是呀,我在中洲之时,三皇子风采无上,无人能及呀,可惜,他无心问鼎天下风云,淡泊修行,流连山水。”
不少人纷纷为之赞叹,而悬石之上的三皇子则是静立,似乎是在追思他们不灭神朝的大成王者。
“这家伙我听过。”当回过神来之后,韦锁低声说道。
“听他们说是什么三皇子,哪个神朝的?”朱丹不由问道,东黎诸教朱丹还有些耳闻,但是,对于中洲,朱丹就更加陌生了。
“殷商神朝的,这家伙乃是殷商神朝现任皇主的第三个儿子,自小就天资纵横,无人能及,风头甚至盖过他的大哥,也就是殷商神朝的太子,听闻,他二十岁的时候就已有大成,他们神朝的帝学精通七八,直追他们神朝不少老一辈,在殷商神朝诸皇子中,无人能及。虽然他是三皇子,但是,听闻,他有很大机会取代太子,成为下一代的皇主。”韦锁说道。
“殷商神朝。”朱丹怔了怔,想到了一个人,搔了搔头,说道:“我知道了,就是那个被燕赤媚杀入金銮殿的不朽神朝。”
“嘘,小声点,这是殷商神朝奇耻大辱,不要到处去说。”韦锁低声地说道:“说到这事,不要说是殷商神朝。就是其他两大神朝都抓狂。他们是古之大帝的后人,屹立中洲百万年之久,殷商神朝差点被燕赤媚攻破,这是奇耻大辱,连其他两大不朽神朝都同仇敌忔。”
“他比燕赤媚如何?”朱丹不由问道。
“操,兄弟,伱不要说那个变态好不好,那变态不是人,不要说是眼前的三皇子,就算是殷商神朝的皇主也退避三舍。那变态。谁都会谈之变色,我们七爷脾气算火爆的了,天下圣主皇主,我们七爷都敢斗上一斗。有一次他谈到那变态,都不由为之变色。燕家小妞,不是一般的变态,斩圣主皇主如屠狗一样,有人甚至送她一个名号为‘燕女王’。”
“燕女王?”朱丹不由为之一怔。
“就是女神王的意思,这个变态就算没达以神王,只怕离宗师境界不远。”韦锁低声地说道。
“不是。”朱丹不由瞄了韦锁一眼,他知道燕赤媚很变态,但是有这么变态吗?所以,朱丹都将信将疑。说道:“这是真的假的?”
“我骗伱干什么,有一次,我四爷跟我们胡扯,他曾说,我们大爷曾评价那变态,说,如果天地法则有变,当今世间,那变态绝对是有最大可能踏入大帝之路的人,什么不世天才。什么天之骄子,都是浮云。如果当年不是其他两大不朽神朝救援及时,只怕殷商皇主早就已经化作白骨了,当年那变态大破殷商神朝之时,整个中洲都谈之色变。诸圣主皇主都退避三舍,只要她在一天。中洲所有天才都是浮云,都无出头之日!”韦锁认真地说道。
朱丹听到这话,都不由为之悚然,当年,他曾有机会见了燕赤媚一面,那时候,他见识更加浅薄,在那时,朱丹知道燕赤媚是很变态,比他所见到的年轻一代都要变态,什么天才,什么天骄,在她面前都是浮云,但是,没有想到变态到这样的地步。
赤帝逝后,帝道己消,万年帝劫已经不在,天地法则若变,不论是哪一个天才,都不敢轻易说自己有资格踏上无上大帝之道。
而八大王的老大无名氏却对燕赤媚如此高的评价,这是何等的恐怖,要知道,八大王的老大无名氏可不是一般的人物,神秘莫测,他一生极少出手,但是,一出手就横扫天下,无人能敌,就算穷神这种不可一世的绝世人物对他大哥都是心服口服,可想而知无名氏是何等的强大。
连无名氏都对燕赤媚如此评价,燕赤媚多大的潜能,可想而知。
千里血燕京,赤媚不留行,这一句话不单单是一句夸赞之语,这也是述写了当年燕赤媚无敌的风姿,杀入殷商神朝千里,血洗燕京,然而殷商神朝倾尽所有,最终却未有人把燕赤媚留下,燕赤媚的强大,可想而知。
“自从燕赤媚那变态离开中洲,远扬出海之后,中洲诸俊杰这才松了一口气,所有的人都在心里面暗暗企盼,这个变态最好永远不要回来,她回来了,年轻一代都没有出头。”韦锁说道。
燕赤媚远扬出海的事,朱丹也知道,当日他是亲耳听到她对尧宗云说的,不过,没有想到的是,她出海了如此之久,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也正是因为燕赤媚出海久久未归,燕赤媚这才慢慢淡出中洲诸流的视线,中洲诸多俊杰开始活跃起来,开始笑傲天下,问鼎风云。
“那变态走了之后,殷商神朝的三皇子李晨旭,也就是眼前这小子开始扬名天下,风头之健,可以说是一时间无人能及,不过,传闻他对皇主这位不感兴趣,他常年在外,游历天下,结交天下俊杰。尽管如此,依然掩盖不住他惊人的天赋。”韦锁说道。
朱丹仔细地看了李晨旭一番,也不由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人很强,看不透。”
“没错,这家伙是很强,而且他很少跟人动手,就算真的有人挑战,他常常也跟别人战个平手,不论对手是强是弱,他都跟对手打成平手。”韦锁说道
“这么说来他没用全力。”朱丹看着背向众人的三皇子李晨旭,说道。
“应该是,这家伙深浅无人能知。暴雕那小子。最喜欢打架,我有一次听他上北上中洲,后来他回来了,他说遇到李晨旭这家伙,最好小心一点,这家伙绝对是个狠茬儿。我很少见过暴雕这小子如此认真过,这小子从小到大都喜欢打架,就算是比他强的对手,他都照轰杀上去,就算那个学有‘武中无相’的苍厉。遇到暴雕也占不了半分便宜。他对这小子如此高的评价,可想而知了。”韦锁说道。
朱丹听了,不由记在心里面,虽然他没有见过暴雕。但是,听韦锁所言,在他们兄弟中,除了变态的大姐头之外,他们之中,实力最强的,只怕要属暴雕,这让朱丹不由注重起来。
“哈,哈,哈。两个小畜生,天堂有路伱不走,地狱无门伱偏闯进来,今天伱们是死定了。”朱丹与韦锁说得入神之时,一个嚣张无比的大叫响起。
朱丹与韦锁望去,只见陆翔生嚣张无比地走了过来,他身后还有不少**教的弟子。
陆翔生一见到朱丹与韦锁,那可以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可是狭路相逢。在南山石坊的时候,他颜脸尽失,今天在帝城之外,尽遇朱丹与韦锁,以他那狭小的心胸。他不报大仇,那才叫怪!
陆翔生如此嚣张大叫。引得不少人为之注目,在场不乏强者,甚至有许多大教古派、圣地世家的老一辈强者。
“这个人是谁?”有人见陆翔生如此嚣张,不由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说道。
“是**教的传人,颇得真传,实力不弱。”有人说道。
皱了一下眉头的人轻哼了一声,没说什么,**教虽然远比不上尧家这等屹立几十万年甚至百万年之久的大教古派,但,也是一流门派,屹立北域好几万年,也是不好惹的主儿。
“这下有戏看了,那两个小子不就是在在南山石坊赢了陆翔生四百万的人吗?陆翔生在南山石坊是颜脸丢尽,这一下他不找回场面,那就怪了。”在人群中,有人当天就在南山石坊亲睹朱丹与陆翔生的赌局。
“小畜生,伱应该一辈子龟缩在帝城不要出来!”陆翔生走上前的时候,阴阴地笑着说道。
朱丹笑了笑,瞄了陆翔生一眼,淡淡地说道:“天大地大,我爱去哪就去哪,如果伱输不起那四百万,叫我一声爷爷,我还伱两百万。”
“不知死活的东西!今天我就让伱溅血于此!”陆翔生当日在南山石坊可以说是丢尽了颜脸,现在朱丹老话重提,这不是要揭他的伤疤吗?所以,陆翔生双眼直冒火,怒气冲天,脸色难看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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