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个都说狡兔三窟,可祁铭这边呢,狡兔十几窟啊!
这到底是怕死呢,还是怕死呢?
你说你既然这么怕死,你还写这么多信干什么?老老实实地缩着,不是更安全的吗?
“公主,我们数过了,那一会儿的时间,一共有十三个人往邮筒里塞了信。”
“想要顺藤摸瓜,至少需要十三个人!”
清月和寒月眼巴巴地望着苏舞,“要不要我们去县衙找人帮忙?”
“不要!”
“这事儿,先这样吧!”
苏舞摆摆手,果断拒绝了两人的提议。
现在这情况,无法断定祁铭这人是不是就藏在平远县境内。当然,这人就藏在平远县的可能性还是很高的。
毕竟,有句老话叫作灯下黑。
最初的时候,祁铭是在平远县,跟在周老爷子的身边。然后,他就消失了。
在外界的认知中,他是被镇南王的隐势力给带走藏了起来。
至于藏在哪儿,肯定是藏在镇南王府早就安排好的安全之地,等待一个能够让镇南王府重新崛起的机会。
当然,之所以等待,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避开镇南王府的仇敌。
镇南王府,屹立百年之久,这期间肯定得罪了不少人。在这镇南王府势大的时候,很多人哪怕是跟镇南王府结了怨,也只能忍着,毕竟惹不起。
可随着镇南王府的倒下,自然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苏舞在知道祁铭投递一封书信都要玩得这么玄乎,便明白,这人现在就像是那惊弓之鸟,只要一点点的风声鹤唳,必然会撒丫子跑路。
所以,苏舞决定等等。
最好是等他爹和祖父回来,随便是谁回来,她都可以放手去折腾一把。
第二天,驿差照旧是送了信过来。
而这一次,祁铭的信封里居然还夹了一根五宝琉璃点翠金簪。
看到这一根五宝琉璃点翠金簪,苏舞原本不打算继续搞事情的心思,一下就熄灭了。现在的她,越发地想要把祁铭找出来。
在大夏,未婚男子送未婚女子发簪,这是钟情于对方,向对方送出的定情信物。
“这人,特么的有毛病吧!”
苏舞看着信封里的金簪,气鼓鼓地开口。
清月、寒月,也是明白男人送女人发簪代表什么,同样也是生气得很,两人再度请缨,表示就算是一个个盯梢,也得把祁铭给找出来。
“我跟你们一起去!”
苏舞一本正经地开口。
结果,刚才还信誓旦旦的清月、寒月一听苏舞的话,立刻不干了。
“公主,您要是也要去,那奴婢就得跟夫人说了!”
夫人,自然是指的宋氏。
苏舞一听清月这话,瞬间蔫了。
这要是跟她娘说了,岂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暴露了?那样的话,这事情可就闹大了!
“好吧,我不去总成了吧!”
苏舞哼了一声,望向清月,道,“清月,你再去把我二姐喊来一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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