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林廉这谦恭中带着得意的表情,苏舞不由在想,若是将来祁铭知道了真相,那绝对是非常经常的一幕。
可惜,真相这东西,并不是谁想知道就能知道的。
林廉不会作死地把这事儿说出去。
苏舞,也不是大嘴巴。
二丫儿和寒月?
自家二姐虽然性子有些时候很跳脱,但从来不是那种喜欢跟人闲掰扯的人。
寒月就更别提了,这妹子绝对是个能守得住秘密的。之前苏舞想从她这里打听点儿她跟清月来历的消息,结果呢,她表现出来的姿态,直接把苏舞给劝退了。
“林县令,既然你现在不差银子了,那,我们也就告辞了!”
如果说之前苏舞还有点儿见者有份的心思,现在嘛,她是一点这个心思都没有了。
林廉绝对是个人才。
既然是人才,那肯定得维持下关系。
虽然几万两银子很多,但从长远来看,一个人才的价值,远超这点儿银子。
另一方面,苏舞也想看看,林廉有了这么大一笔银子,能平远县给折腾成啥样子。
“下官送殿下!”
林廉很是欢喜地送了苏舞三人出县衙。
寒月挥手招了马车近前,三人上了马车,慢悠悠地从县衙门口离开,朝着城门的方向赶了过去。
马车里,苏舞和自家二姐凑一起,猜测祁铭那边还剩下多少银子。
按照苏舞对林廉的判断,这位县令大人九成九把祁铭手中的银子的大头儿给诈了去。毕竟,这种赚钱的机会,一辈子估计也就能遇到这么一回。
林廉肯定会狮子大开口。
“二姐,你说,他们去了黎南国,还可能回来吗?”
“不知道!”
二丫儿眨眨眼,想了会儿,又道,“若是朝廷对黎南国的开发稳定,那么,我估摸着,他们可能要在黎南国生根了。”
“毕竟,镇南王府已经没有了。”
“祁铭身边那些人,就算是忠心耿耿,可是他们的忠心在没有了镇南王府的压制后,又能持续多久?”
“拖家带口的人,一旦习惯了稳定的生活,除非是遇到了无法挽回的变局,否则,他们轻易不会改变已经稳定下来的生活。”
二丫儿如今也算是饱学之士,虽然比不得那些要去考科举的书生学子,但不读经史的她,看了不少的杂书,看人的目光倒是清楚得很。
很多的书生,让他们科举,他们一等一的厉害。
可让他们处理为人处事的东西,他们就显得差了很多。归根究底,他们把太多的时间花费在了读书科举上,而对于别的东西,就差了些水平。
因这一点,大夏朝廷虽然以科举取仕,但是所有的人在当官之前,都是要经历专业的培训,这培训就是教导他们为官之道,处世之道,以及为人断事之能。
同样的,培训之后也是要考试的,面对面的考试。
若是考核不通过,那么,就得重新培训,经历三次培训后还不合格的,那么,很抱歉,就算是你考中了状元,你也不能出仕地方,顶多就是在一些档案文书部门担当吏员。
在大夏,官,吏,是两套不同的体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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