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德拉科远远地就看见哈利又等在餐厅门口了,扎比尼都已经习惯了,暧昧地拐了德拉科一下就打着呵欠径自进了餐厅。
“昨天乌姆里奇差点抓到西……伤风,”哈利压低了声音,但语气中翻滚着愤怒,“她肯定偷看了我们的信!就是她昨天袭击的海德薇!!麦格说她监视了霍格沃茨内外的通信渠道!记得吗?”
看着哈利越来越激动,德拉科不得不说道:“冷静,她看到你们了?”
“呃……我不知道,”哈利想了想,“应该没有吧,但是不确定她有没有看到伤风。我们正在说上次那事……突然乌姆里奇的手就出现在炉火里了,但是她没抓到他,他离开了。”
德拉科仔细想了想,他倒是听说过从前魔法部抓住了用隔火交谈联系家人的通缉犯,但到底是怎么抓住的他倒是没关心过。
“最近你们都得小心点儿,不要再和外面的人接触。”德拉科说。
“我知道。”
早餐的时间并不算特别充裕,德拉科和哈利匆匆说了这么几句就不得不赶紧进去吃早餐了。
早上的头两节课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不在一起,哈利和罗恩、赫敏去上魔咒课,而德拉科和扎比尼往天文课教室赶。
像今天这样狂风骤雨的日子可不是个观测天文的好天气,所以不出预料的,辛尼斯塔教授把所有的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的,毫无疑问这节课将是一节枯燥的纯理论课。
德拉科不一会儿就有点分心,托着腮琢磨起乌姆里奇有多大概率知道哈利他们在和谁隔火交谈。也不知道是直接能看见布莱克,还是只是只是伸手进去乱抓一通。其实仔细想想,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要是乌姆里奇真的看见了布莱克的话,哈利现在八成已经坐在魔法部的审判席上了。
布莱克这个人真是肆意妄为啊,不过如果按照那个梦,他今年就会被贝拉给杀死。邓布利多现在对魔法部的影响力不行了,如果不能换掉阿兹卡班的守卫的话,要阻止神秘人劫狱就变得很困难了——不仅要对付食死徒,还得对付那些摄魂怪。
要是一直留在布莱克老宅里倒是很安全,啊,所以邓布利多不许他出门,就是这个原因了!只要不出去四处溜达,贝拉是肯定进不去老宅的。
不过,布莱克似乎很讨厌他家房子的样子,而且看上去就像个不能安分的,他八成不愿意一直躲起来。全世界都在追杀他的时候,他还悠哉地跑来看哈利打球。
德拉科愿意赌一百个金加隆,三年级时候看台上那只大黑狗就是布莱克。
德拉科本来从没考虑过改变布莱克命运的想法,他把这件事告诉过邓布利多已经仁至义尽了。但哈利好像很喜欢布莱克的样子,毕竟是他的教父……
德拉科叹了口气,提到教父,他又想起了另一个人。如果努力一点,把卢修斯和纳西莎救出来之后让斯内普也脱离那边,那么说不定他最后也能活下来……
他原本以为要彻底改变未来很困难,比如原本应该是他被鹰头马身有翼兽抓伤,但因为他躲开了所以变成诺特受了伤。好像冥冥之中,有些事特别是重大的事总得发生,只是换个人而已。
不过现在看来,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迪戈里活下来了,而且到现在也什么事都没发生,没有人代替他去死,就连代替他跑到了墓地去的自己也没事。也许,就像邓布利多说的,得从根本上改变事情发生的原因。
迪戈里是因为和哈利一起去了墓地才死的,斯内普是因为和喜怒不定的神秘人走的太近,那布莱克又是为什么呢?
不碰到贝拉肯定不是问题的根本,他们总得遇上的,布莱克不可能躲着贝拉一辈子,而且他肯定也不愿意为了保命躲着什么人。明明生在斯莱特林最高贵的家族里,却留着最纯正的格兰芬多血液。
德拉科使劲回想,在二年级之后他就再不敢想把梦记下来了,现在那些记忆已经越来越模糊,他也没有再做过什么预知梦。
这样的心不在焉从天文课一直持续到了变形课上,惹得麦格教授严厉地瞪了他好几眼。
午餐过后,天气还是很不好。但格拉普兰教授还是让大家走进雨里,因为只有下雨天才能见到一种雨猴。
雨猴只有半颗水珠那么大,几乎是透明的,平常生活在晨露附近,当太阳升起后,它们就躲在树叶或者花草下面隐蔽的地方。它们身体轻盈、动作敏捷,平常的日子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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