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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趴在桌子上睡觉,所以半张脸已经粘在上面了,哈喇子也淌了一片。我赶忙坐起身,用手在嘴边划拉了一把。
“干嘛?”我看了看身旁的东阳。
“你看你睡的,都快成阴阳脸了。”说着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条手绢给我。
一个大男人谁用这玩意,我伸手把他挡了下来:“别整着没用的,叫我干啥啊?”我起床气都犯了。
他看了看我又把手绢揣回兜里,轻声的跟我说:“小胖刚才和我说了你们在女寝遇到的事儿,快让我看看你中招没有?”
什么中招没?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也没等我回答,一把拽过我的胳膊,非常仔细的观察。
“怎的?大师,你还要给我看看手相吗?”
东阳并没有理会我,表情十分的严肃,我隐约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也不再贫嘴。
“你看看你的手臂”说着他把我的左手拉到面前。
顺着他的目光,我仔细观察,才发现在手掌下方最中间的位置竟然有1厘米长的红线。
“这是什么?”我惊讶的看着他。
“这条红线首起大陵穴,顺着二白、臂中延伸,如果爬到了手臂中间的曲泽····”
我从来没见过他的这种表情,双眉紧锁面色凝重。
“然后呢?是不是会死啊?”
“就是不死你这半条胳膊也保不住了。”
“你别吓唬我啊!我早上还没看见这东西,我估计就是有点炎症,吃点消炎药就能好。”我心说他又不是医生,肯定又跟上次似的逗我玩呢。
“如果我和你说,你也许不会相信,你这是中了一种毒,也可以说是一种诅咒。”
“别和我扯犊子,我还真不信,我发现你和小胖都挺怪的,怎么话里话外都是鬼啊魂啊的。”
他看着我,频频摇头,嘴唇微动像是在自言自语,嘀嘀咕咕的我也听不清说的什么。
这条红线吧,你说它不疼不痒,听东阳那么一说,心里还总觉得是个事儿。要不下课了去医务室看看?没准医生看了抹点药膏就好了。
午后的太阳炙热的烘烤着每一片土地,吃过午饭我便躺在图书馆旁的长椅上休息,想到下午的课,我也无心去上了。
抬起左手不由得叹息,耳边又回荡起那个二百五校医的话‘你这就是运动过量,下次尽量用右手,没什么事,过几天就好了。’
什么叫运动过量?我TM又不是左撇子,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气愤规气愤,但是事实是这条红线真如东阳的乌鸦嘴预言的一样,已经大概有2厘米长了。按照这个速度,估计到明天就能长到手臂中间。
到那时会不会涉及到是保胳膊还是保命这样的结果,想想都觉得害怕。如果当初自己不是那么冲动非去看什么女寝不就没这事了,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弄那个破盒子。人有句老话说的好啊,不作死就不会死。
“你叫张遥是吗?”一个沉闷的男声在我头顶的方向传来。
“啊,是啊。”我急忙坐起身,看看是谁在叫我。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面前的这个人,个子不高,1米7左右,头发和眉毛全是银白色的,就连睫毛也是,肤色更是白的慎人。你说他是欧洲人吧,五官却不像。
这么特殊的人我是绝对没见过的,更加谈不上认识。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是张遥就好办了,有人派我来救你的。”
“什么?救我?···”话还没说完我就觉得两眼一抹黑,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