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两天后车队再次踏进乌兰巴托市内,回到当初出发时的宾馆,乾早已迎在门外。
他稚嫩笑容里隐藏着的无限欲望,眼神之中流露出的老练,使我无法认可这个人,即便外表还是个男孩,也无法接受他的所作所为。
下了车,还没走到他的近前,远远的我将手中的背包甩给他,没什么交流,答应他的事情既然已经办到,我们就互不相欠了。
我头也没回的跑进宾馆直奔震住的房间。
打开门,屋里异常的安静,半掩的窗帘遮住了一些阳光。我静静的走到床边,他似乎还在处于沉睡之中,平稳的呼吸着,就如我当初离开时一样。
我轻轻的坐在他身边,注视了很久。喃喃自语的说着:“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长时间,我已经遵守约定回来了,你是不是也该醒过来~~”
没有反应,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这个坏家伙,想不到也有安静下来的时候。回忆起他曾经捉弄我的那些事,我不禁笑了笑,拿出手机躺在他身边也拍了张照片,模仿他的姿势摆出个V。
因为我担心震的情况,所以大家没有在乌兰巴托停留几日。搭上返程的航班,我同震坐着相邻的位置。
离得故乡越来越近时,他似乎有了一点感觉,我见他的手指微微动了两下。
“潘震···潘震···”我靠在身边轻呼他的名字,他的眉头跟着颤了一下,好像真的要醒了。
“张遥··?”他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
“恩!你可算醒了!”我笑着拍拍他。
“这是哪?”震似乎还没找回状态,环视着四周。
“我们马上到家了!”我兴奋的指了指了窗外。
“到家了···?”他有些困惑的看着我,眼神突然清醒了些:“你是说你已经找到剑了?”
我冲他笑着点点头。
他伸展一下手脚,长叹一声:“啊!——这一觉睡得好累——下次再不能走这么远了。”
我好奇的戳戳他:“你这是咋整的?我看大叔、岳姐都挺好的,为什么你到外蒙就昏过去了?”
他把座椅调正,直了直身子,语气里带着无奈:“哎··那是200多年前发生的事情了,万事终归逃不出一个情字,简单的说就是为了一个人受了一身伤。”
“没想到你还挺重情···那你最多能走多远?”
震仰头思考了一会儿:“如果围绕东海那座岛画个圆,还是能去很多地方的,比如韩国日本,少半个中国没问题。”
“那也不错。”我嘴上说着安慰他的话,可是心里不免为他难过,即使活得再久又能怎样?像只困在笼中的鸟,飞不到自己想去的地方。
“小遥遥,来给我讲讲经过,我挺想听的。”震侧着身子满怀期待的注视着我。
我也转过身面对着他,跟他细细道出这段奇异的旅程。
当我们回到山中别墅时,潘震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管家佣人忙碌着帮我们把行李搬入房间。城堡前的空场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丁晓柔穿着米黄色的小套装站在台阶尽头兴奋得向我们招手。
我下了车呆呆的望着她,心想她不会在这里住了一个月吧~~
“这小美女还赖上这儿了····”震站在我身边无奈的叹着气。
“她爸妈不管她吗?”我真是纳了闷了,她父母是怎么当的,这么漂亮的女儿就放心扔外面让她自己乱跑?
“嘿、你说对了,你别看她姓丁,在她爸妈眼里从她出生就被钉上了徐家人的姓。”
我愕然的看着震,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这么和你说吧,除非徐东阳不要她,不然的话···她注定是徐家的儿媳妇,明白了没?”说着震点了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
“都什么年代了还讲包办婚姻!这种陋习··可耻!!”
“哎哎哎,你别激动,这也不是我立的规矩,消消气,再说你哥不是表态拒婚了嘛。”震拍拍我的肩膀。
“谁哥?徐东阳是徐东阳,我叫张遥,没任何关系,OK?”我有些生气震把我的身世赤*裸*裸的表明,甩下他放在我肩头上的手,头也不回的往城堡走去。
经过晓柔身边时,我驻足了。
她看着我很欢快,像只雀跃的小鸟:“张遥哥哥,你们终于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没事的。”
望着她萌萌的大眼睛,刚才的气愤消散殆尽:“小傻瓜,我不是说过不许叫哥哥的吗~~怎么又忘了。”
她惊讶的小表情让我有种亲她的冲动。
我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的说:“还记得我和潘震的赌约吗?”
她笑着点点头。
好了,我们有了默契。震!等着接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