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把剑拿在手中颠了颠:“看好了!剑身一直都在,是你自己没本事。”说着我一把将剑扔给他。
乾赶忙伸手去接,握在他手中的瞬间,他又松开了手:“啊!——”
“哐啷啷啷——”七宗剑重重的掉到地上,发出沉重的金属声。
我看着乾的手已变得血肉模糊,怎么会这样?
大叔走到乾的身边看了看他的伤,无奈的叹口气:“这剑本来就不是凡物,认主的东西,看来你拿了也没用。”
我把剑从地上捡起来,扭动剑柄,剑身缩了回去。重新递给乾,他似乎很顾忌没敢接。
岳离走到他的身边:“走吧,我给你处理一下。”
乾跟着她一起离开了餐厅,我拿着剑柄重新回到椅子上,继续跟大叔拼着酒,似乎把刚才的事情忘在了脑后。
这回我是真的喝多了,怎么回的房间也不太记得,只是感觉被人架着走的。
迷迷糊糊的有人帮我脱衣服,睡梦中竟然还干了一些龌蹉的事儿。
哎~~我可能是孤单太久了~~
清晨?也许是午后,我才从被子里把头伸出来,这一觉睡得太爽不太想动。
突然感觉有一只手在摸我的后背,靠!潘震那家伙是不是又玩我?难道这回还是小颖···
我扭过头看向旁边躺着的人,丁晓柔正笑眯眯的看着我。
“啊!——怎么是你?!”我吓得翻身一躲直接摔在地上。
“张遥!——”看我突然从床上消失她也吓了一跳。
从地上爬起来才感觉到浑身都酸,尤其是腰部以下。我快速的在地上捡起裤子穿好,不时的回眼看一下还躺在床上的丁晓柔。
“我···我们···没···”一紧张舌头就打结。
“做啦!”她太过直接的答案让我的大脑完全短路,我有种想喷血的冲动,不过自己内功不深,还没能完全参透。倒是鼻血好出些,只觉得鼻腔一热,一股液体流了出来。
“你怎么了?”晓柔赶快在床头桌上抽了两张纸,从被子里钻出来给我把流血的鼻子堵上。
我眼角的余光不经意间瞄到她的身体,不行了,这次真不行了,在呆一秒钟另一只鼻子也得喷血。
我手捂着脸上的纸,夺门而出。
在走廊里晃了一会儿血才止住,我仰着头,开始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看来这回是真的,只是片段太过于模糊,可惜了。
“你小子不穿件衣服在走廊里晃什么呢?”震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我擦了擦脸上的血,摆摆手:“没事、没事。”
他看我的眼神有点怪,色迷迷的笑着:“小遥遥厉害了!昨晚上挺帅嘛~~”
“昨晚···你知道了?”我诧异的看着他,心想我这才刚走出房间,就都知道了?
“知道什···”他似乎也被我问愣了。
此时我客房的门开了,丁晓柔穿戴整齐,手里拿着我的衬衫走了过来。
“外面冷,穿一件衣服吧。”然后羞涩的转身跑开了。
潘震张着嘴巴久久没能合上,伸出拇指赞了我两下:“我这人讲究,愿赌服输,从今天开始一个月随叫随到。”
“这可是你说的!千万别后悔,其实我也挺记仇,你以前那么整我,我是不是···”
“喂喂喂!差不多得了,我是给答应给你当佣人,不是奴隶,报仇的事你就别惦记了,过了一个月你还想活不?”
“那你能为我做什么啊?”
他掐着下巴想了想:“比如做饭、洗衣服、扫地这样的。”
我抬手示意他停止:“不用!这些你家佣人都能做,来点特殊的,难度高的。”
“那你跟我说说什么是难度高的。”
“哎呀~~~你说我这昨天晚上伺候晓柔,腰也酸背也疼··”说着我双手掐腰摇晃了两圈。
“想让我给你按摩按摩是吧···你早说啊!”震开始撸胳膊挽袖子:“来来··我让你尝尝本大爷的手艺。”
看他的架势要动真格的,我赶紧离他远了些。
“你别躲呀~~我手法很好的,保证你下不了床,来来来!”看他奸笑的样,我就后背发凉,玩笑开大了···
此时不跑等待何时,我转身撒腿便跑,边跑边把衬衫披上,过往的佣人都被我们俩这一前一后的追逐吓得不敢乱动。
没想到在这么大的房子里打打闹闹还是挺有趣,最后在湖边终于是再也跑不动了,我仰面躺在草地上大口喘着粗气。震也累得拖着腿走到我身边,躺了下来:“你··你··小子,还挺能跑。”
“不行了··好就没练了··”我抬起一只手挡在眼睛上。
“过几天就你生日了,过完在回去吧。”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哦~~真快,马上19了。”说着我放下手,发现这家伙就靠在我旁边:“喂!你离我远点哈~~”说着我推了他一把。
“干嘛!你还怕我吃了你?”
我从地上爬起来指了指自己的头:“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你很危险。”
他笑着点点头:“你的第六感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