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高了不?以后谦虚点儿,少穿那些带海绵的二饼吓唬嫣然了。”
“靠!就你屁话多!你警告她就算了,干嘛贬低我?”齐嫣然闷声抗议了一句,她最恨人家揭自己的短儿了。
霍言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站起身,深呼吸了两下,伸手拨动了转盘。
转盘转的很慢,看上去很不给力。眼看大花生又要指向司马澜的时候,却硬撑着摆了摆,堪堪对准了纳兰豪格。
霍言直接抓了整罐牙签,分了一半在左手中,攥紧拳头伸向台面,“纳兰先生,单还是双。”
纳兰豪格一愣,随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嘿嘿一笑站起身道:“小兄弟是急着让我喝酒,完全赌运气了。我猜左手是单,右手是双。”
霍言点点头,将左手中的牙签摊在桌上,仔细数了起来。
对于豪格这样的极品高手来说,猜枚本不是难事。你把手放在身后,他虽然看不见,但只要动动耳朵就能听个差不离。
但霍言现在就是跟他赌运气,除非你能眼力快到数清我抓了多少牙签,否则咱都靠运气吧。
结果呢,左手牙签数完是18根,双。右手中的牙签是17根,单。
“哈哈,居然全猜错了,小兄弟你运气真好。”纳兰豪格笑道。
司马澜却一脸的纠结,扯了扯他袖子,“我替你喝吧。”
“胡扯。”豪格难得板起脸斥责一句,拿过四袋闷倒驴开始往嘴里灌。
他酒量本来不错,内力更是惊人。
但是,从昨晚开始,林星就已经给他下好套了。
林星本来能轻易利用体内的火系力量将酒精全部化解,可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宁可自己难受,也不那样做。
你特么不是天道牛人吗?要是连这点儿都看不出来,那老子就活该作死,谁让遇见瞎包烂番薯了呢。
可你要是看出来之后,还要用内力化酒,那以后可就别在老子面前装比了。
两场酒喝下来,豪格坦荡的性格一览无遗,对方不用内力化解,他也只是硬喝。
四袋闷倒驴总共十二斤,一气喝下去就是铁人也未必受得了。先不说肠胃受不受得住,肚皮在那儿放着呢!
于是乎,第三袋烈酒下肚,豪格已然面红耳赤,吐了口气,抱拳道:“容在下先去方便一下。”
“那怎么行?”霍言急道。
林星忙拦着他,“算了,人有三急,纳兰先生是坦荡之人,不会作弊的。”
豪格朝他一点头,昂首阔步的走出了青龙厅。
司马澜皱眉道:“林先生,我们夫妇和你无冤无仇,你干嘛老针对我家老爷啊?”
林星肆无忌惮的朝她胸`前的两座大山瞄了一眼,“游戏还进行吗?如果不进行,咱们就开诚布公的谈谈,如果你做不了主,那还是等你爷们儿回来说话吧。”
“你……”
“事出有因,必须得解决。”林星冷冷道。
司马澜为之气结,懊恼的别过头去,却正好看见蔡晓玲朝这边张望。
她偏了偏脑袋,面容有些古怪,“那个小葫芦,你过来,让我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