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舵主、堂主正欲赶来,加起来共五大长老,七个舵主,一十八个堂主,以及数千弟子,难道还怕那区区一个毛贼。”说罢,众人齐声附和,一人道:“就是,即便是我们白帮主一人出马,对付那小贼也是绰绰有余了。”又一人道:“呸!那小子怎配我们白帮主出手。”那小时迁马堂主道:“各位兄弟,且听我一言,这姓袁的小子前些日大闹少林寺,还放出了大魔头范乾坤,想必二人交情不错,若是这两人联手,势必给我们丐帮带来灭顶之灾,所以,依我之见,先将这小子拿下,如此一来,单凭一个范乾坤,也就不足为惧了。”那马脸乞丐道:“话虽如此,你说那小子会为了这丫头束手就擒吗?”钱怡一听,顿时明白原来这些乞丐抓了自己是为了威胁袁圈的。这时,那小胡子乞丐道:“就是啊,那小子暴戾成性,十恶不赦,岂会为了一个小丫头,白白送死。”钱怡不禁暗自冷笑,想那些日圈哥为了救自己两次以身犯险,有一次差点连手都要被利箭穿透,这些乞丐恶俗不堪,岂能明白这人间的美好情谊。马堂主又道:“你们可别以为这丫头是寻常女子,她可是大名鼎鼎的商贾,钱渊之女,那小子若想做钱家的女婿,怎能不救她。”钱怡一听,又不禁冷笑,想那袁大哥得了永思陵宝藏,已然富甲天下,这回爹爹被忽必烈讹诈,只怕要身败名裂,袁大哥却说要尽数拿出宝藏助爹爹东山再起,这种高尚品格又岂是这些龌蹉的人可以明白。想到这,感觉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袁大哥身临险境了。这时那小胡子乞丐又道:“嘿嘿,原来是钱大小姐,不如让老子做了钱家的女婿先,”说罢,咧开一排乌黑的牙齿,笑道:“这丫头长得可真水灵,岂是怡红院那些庸脂俗粉能比,那小子杀了我们的朱长老,老子要了他老婆,这很公平吧。”说罢,众人大笑,纷纷起哄。钱怡被点穴,动弹不得,见那乞丐步步逼近,说不出的恐惧。“王堂主,万万不可,那小子转眼即到,若激恼了他只怕我们都得没命,这样我们的计划可就落空了。”马堂主道。说罢,那马脸乞丐又道:“听说那钱渊得罪了忽必烈,欠下不少钱,我看你就别想着做钱家女婿了。”
那小胡子乞丐总算停了下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钱渊财大势大,哪有这么容易被狗皇帝弄死。也罢,等抓了那小子后,再收拾这丫头也不迟。”说罢,拍拍手,退后几步。马堂主道:“时候差不多了,大家准备下!”说罢,有人拿出铁网,有人拿出钢绳,也有的拿出蛇虫鼠蚁等毒物,亦有人拿出瓶瓶罐罐,想必是各种毒药。钱怡不禁心慌,要是袁大哥在威逼下束手就擒,那得忍受何等折磨,承受多少苦楚,一定得想办法才行,道:“各位大侠,其实你们误会了,我袁大哥此番前来是想要化解跟贵帮的恩怨,并不是来寻事的。”那小胡子乞丐道:“嘿嘿,怎么个化解法,将你送给我们哥几个吗?”说罢,群丐大笑。钱怡道:“小女子微不足道,不提也罢,但是我袁大哥说过要亲自向你们白帮主负荆请罪,求他开恩,以化解双方恩怨。”马堂主忙道:“此话当真?”这时,那马脸乞丐又道:“臭丫头你休得花言巧语来骗我们,”说罢,另有一人道:“就凭那小子也配见我们白帮主。”;“就是,我看呐,定是那臭小子怕了咱们丐帮,过来磕头求饶了。”;“呸,朱长老一条人命,岂是他磕几个头就能了事,非一命抵一命不可。”钱怡眼见说不通,心道只能想办法逃走了,见那小时迁马堂主稍通情理,便道:“马大侠,小女子内急,可否行个方便让我出去解个手?”
那马堂主一愣,不置可否,这时,一旁的小胡子乞丐突然一指给钱怡解了穴。钱怡也始料不及,不过还是道了声谢谢,谁知刚迈出一步,那小胡子乞丐便道:“等一下,要解手就在这里解手,让兄弟们瞧瞧你的屁股,解解气先。”说罢,群丐大笑,纷纷起哄。钱怡哪去理会,当即迈步走开,一步两步,边走边瞧着众乞丐的动静,见无人阻拦,突然提速欲冲出庙口,这时,只觉得背后肩膀一沉,已被抓了住,接着嗤得一声,衣衫由肩至袖口被撕了下来,登时落出一条雪白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