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穴解开。”罗风也道:“你这孽畜,竟敢如此愚弄老夫,他日要是落到我手里,非将你千刀万剐不可。【ㄨ】”二人想起在喝下失心水期间,对袁圈称兄道弟,不禁恨得咬牙切齿。
袁圈喝道:“你们要是再敢多嘴,我便将你们的胳膊给拧下来!”说罢,金罗二人果然不敢再妄言。一旁的丁逸秋也已“转醒”,一脸的敢怒不敢言。这时,只见花寂大师脸色平静,缓缓解下身上的虎皮,重新叠成虎状,平铺于地上,接着双手合十,口中则念念有词,似在为其超度。袁圈待他一段经文念完,上前道:“大师,事已至此,您也无须过多自责。”
花寂大师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彼时的花寂已非此时的花寂,杀虎夺皮之人亦非老衲,我又何来的自责。当下,我以佛法熏化,愿能减去它的怨念,早入六道轮回,来生少些戾气。”
袁圈一时竟无言以对,既为花寂大师的境界叹服,同时也佩服出家人为自己开脱的本领。只好道:“大师所言极是。”
花寂大师突然话锋一转,道:“袁少侠,那ri你放走范乾坤,不多时,洛阳金老先生一家七口便惨遭灭门,从三岁的幼儿至年逾六旬的金老先生,全部为化骨大法所杀,无一人幸免;七日后,青州普阳山庄上下近百号人,又遭范乾坤重创,死伤近半;不久前,飞仙门也遭化骨大法血洗。”
袁圈听罢,面有愠色,又悔恨不已,都怪自己当初顽劣,铸成了大错,道:“大师,在下一时顽劣,造成江湖浩劫,他日必当手刃范乾坤那厮,为民除害。”
“他日之事,他日再说,你酿下如此大祸,无论如何也得随老衲回去,跟众人一个交代。”花寂大师道。
袁圈好不容易救回颜曦,还没来得及一番亲昵,怎甘心就此跟了他去,道:“大师,那日在下全然不知,就连井下之人是谁都未知晓,彼时的袁圈亦非此时的袁圈,你又何必执念要为难于现在的我。”
花寂大师:“..”
花寂大师本不擅言辞,被袁圈这么一说,当即哑口无言,这时,忽见前方有一身影正缓缓走来,步履轻盈,宛若清风。罗风见状,突然异常兴奋,大声嚷道:“遮天,我们找到鬼门圈了。”
袁圈惊骇不已,来者正是遮天道人,所幸他与自己素不相识,虽然随身带着画卷,想必一时半刻也辨不出自己来。当下身影一晃,拉住了颜曦的纤手,欲飘身逃去,这时,只见丁逸秋足尖一点,向罗风欺身而去。
丁逸秋跟“中原三圣”无瓜无葛,眼下倒是对袁圈恨入骨髓,巴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只是苦于能力有限,拿他没办法。这下情况不同了,遮天道人一来,再合金罗二人之力,谅他鬼门圈有三头六臂也插翅难飞了。于是乎,丁逸秋一个飞身,连出两指,为罗风解了穴,接着又朝金布焕闪去。不料刚欲出手,只见遮天道人目光如炬,挥掌便朝自己拍来,心道不妙,莫非这厮误以为自己要加害金罗二人?所施的可是那夺魂术?还未来得及解释,只觉得眼前一黑,当即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