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只是嘴里吐出两个字,“不必!”
这时那于明手掷酒坛,正要倒酒,青衿伸手在他掌上拂过,便把酒坛拿在手里!那于明一呆,他只觉手掌一麻,酒坛便被夺去,竟没看清用何种手法!
长空虽惊讶他手法精妙,但见他又来这套,心中大怒,拍桌而起道:“休要虚言塞搪,某给你酒喝,是看建除师弟面子,若在推却,便是驳了某的脸面,一会要是出了意外,别怪某不留情面!”他这话一是气愤而发,二是说给建除听得,让建除知道,不是不给你面子,而是这小子不识抬举!
青衿不由摇头叹息道:“你这人真是饶舌,一会不让喝,一会让喝!唉!”忽而抬头瞥了长空一眼,举起酒坛道:“如此说来,这坛酒便是某的,任某处置了!”
长空听他说话如此无礼,正感气愤,闻听此言心中不由一松,心中却忽然一惊,自己怎的好像求他似得,还要看他脸色行事了!压下怒火,摆摆手道:“你既然如此识趣,某也不为难你,这坛酒刚刚开封,你今日便把他清空吧!”
建除闻言连忙抱拳道:“师兄不可,这坛酒少说也有七八斤重,“三碗醉”酒劲极大,如何能喝的完!”
长空笑道;“建除师弟不必担心,这位小兄弟既然夸口,说不定真有绝技,若能连饮数十碗不醉,我等也能有幸瞻仰一番,是吗?”说着扭头,神光炯炯的看着青衿!
青衿气定神闲,饶有兴趣道;“师兄大度,某也想看看这酒到底如何,能否喝醉这些鱼儿!”
众人一愣,心想:“让你喝酒,提鱼儿干嘛?这又没有鱼儿!”
青衿一声轻笑,长身而立,一手掷酒坛,拎到窗外一翻,一坛酒哗啦几下便尽倾河中!
长空浑身一震,脸色瞬间一片通红,他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如此耍过,指着青衿叫道;“你,你……!”忽而拍桌而起,一声怒喝:“小子找打!”就要上前,却被建除死死拉着,另外几人对青衿也是怒目而视,捋袖撸腿,却一时也不敢动手!
青衿忽然掸了掸衣袖,轻轻叹道:“连饭也吃不安生,实在无趣,建除兄,我先去了!”说着青衿脚尖轻点,便从窗口缓缓飘出,飞至小河正中,眼看势头已尽,青衿丝毫不慌,从容凌空虚跨三步,便行过剩下两丈,轻飘飘的落在长街上,片尘不惊,不顾路人一片目瞪口呆,几个闪身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长空几人一脸惊骇之色!
片刻间,青衿已坐在古镇内另一家酒楼二楼靠窗雅坐,一桌佳肴,一壶美酒,边吃边喝,自饮自酌,好不快意!
青衿心中不禁叹道:“还是自己花钱吃的才潇洒,自己此番,必定狠狠得罪了那个长空,看其人颇有心机,若打不过自己,必定找人与自己为难,以后到不愁没人练手了!”青衿想到这里,不但毫无郁闷之色,反而显得颇为痛快。今日自己所为虽有失分寸,但即来世间走一遭,就要率性而为。自己也最见不得傲慢虚伪之人,也该那长空倒霉!
青衿想到这里,忽而哈哈大笑,拍桌道:“小二,再上一壶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