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一点本君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夜非墨笃定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尊,这点就是本君自尊的底线。”
“你现在来我的房间真的就是为了侍寝?”
“嗯。”
“我和你们男人一样,喜欢身心都干净的女人。”远歌开始隐晦地让他滚蛋:“我的要求你能达到?”
二十三岁的君王,拥有的女人肯定不计其数。
那个君王不是三宫六院,佳丽三千?
“鄙人不才,活至今日却未曾破己之身,说来甚是羞愧啊!女君主如若不嫌弃,此等贱身你拿去便是。”
“……”远歌感觉自己要内出血了:“你丫的少在我面前装纯!”
“不信算了。”夜非墨摊手,然后伸手就要抱远歌:“来,长夜寂寞,让我们共眠。”
远歌任由他抱着,然后猛地抬起膝盖往上一顶。
夜非墨快速地压制她的腿,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啧啧啧,最毒妇人心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远歌冷眼瞧着他,声音冷到骨子里:“放手,不然待会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最毒妇人心’。”
“这是什么眼神,这是你对未来夫君该露出来的表情吗?”夜非墨连连摇头:“看来我得好好打磨你才是。”
远歌斜眼看着他:“什么未来的夫君?”
夜非墨笑盈盈道:“因为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嫁给我。”
“少他=妈的在我面前放屁!”远歌终于忍不住爆粗口:“是谁说不会对我逼婚的?”看来这些所谓的君主,全部是居心不良。
“……”夜非墨再一次摇头:“到时候不是我逼你,是你主动来找我!”
“放屁!”
“小丫头,这么粗鲁会嫁不掉的。”夜非墨连连摇头:“到时候我就勉为其难的娶你吧。”
远歌阴沉着脸,忽然觉得不对劲。
这说话的语气,这赖皮的劲,哪像一国之君能做出来的举动?
许久,她双手环胸看着夜非墨:“隐修,你别装了。”
“……”夜非墨抬眼,一副很无解的表情:“隐修是谁?”
远歌掏出银针在手里磨指甲:“你再跟我装,以后就别出现在我面前。”
嗯,听起来似乎很严重的样子。
夜非墨盘坐在她面前,摊手问:“那好吧,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就是隐修?”说着,他又笑了:“难道你对我有特殊的感觉,所以一眼看穿?”
“除了你,没人会这么不要脸。”远歌冷冷地说:“你伪装成夜非墨,他知道了真的不会灭你九族吗?”
而且把人家七国最强的君主装成了大晚上主动跑到女人房间,嚷着要“侍寝”的小白脸,他确定这么做夜非墨知道了不杀他全家?
“灭我九族?他没这个胆子。”隐修也不装了,他还是保持夜非墨的脸,身体靠在一边:“小丫头,你这次真的是太冒险了,以后遇到这种事情先跟我商量。”
“很晚了,我要休息。”远歌没搭理他,而是逐“客”:“再不走我的针磨得就不是指甲了。”说着,她森冷的目光盯在了隐修的某处。
隐修嘴角一抽,他一个侧身,跳到了床下。然后身形一闪,消失地无影无踪。
远歌起身将门窗关得严严实实的,以免他再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