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卿家还有没有什么要启奏的?”木族的规矩没人族那么多,木皇自己就问出这句话来。
这问话落下,大殿中的百位文武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大家都没有说话,大殿中反而有了一瞬间的静寂。
木皇见此淡淡的笑了笑:“看来众位爱卿都是想问一件事情吧。”
看着木皇就这么把众人都关心的事情挑了出来,文官为首的李丞相上前一步,磕头与地面道:“陛下,臣等自知有罪,不能听信街坊流言,可这事情传的太猛了,还请陛下处置才好。”
这话说的巧,说是处置,实则还不是想木皇解释解释这个事情,流言传的太有板有眼了,他们都不敢不相信了。
木皇听言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缓缓的挥了挥手,示意李丞相站起来后双眸扫过殿上忐忑的众官员,缓缓道:“本皇是真是假,众位爱卿跟随本皇几百年了,还判断不出来?”
这淡淡的带着微笑的询问,汗颜了一众朝臣,顿时,大殿上的众人脸上汗珠滚滚而下,满脸惶恐。
“臣等有罪。”齐齐跪下。
木皇看着跪下的群臣:“本皇与众位卿家相处几百年,你们跟本皇私下的交谈和特性,本皇都清楚记得,李丞相,还记不记得本皇为帝的那天送你的那本天剑书谱。“
“微臣记得。‘
“那是本皇亲手写的,一百七十岁的时候亲手写的,
你看那字迹是否稚嫩难看啊,哈哈。”木皇好似调侃的笑起来。
这,这,那李丞相顿时又惊又喜又感激。
这是对的,木皇小时候他就见过他,那时候的字迹确实难看的一塌糊涂,登基后送的那书也确实是小时候笔迹,这因为木皇不愿意留出他幼时难看之极的字,所以登基后基本烧毁他以前写的东西,世人都知道木皇写一手好字,这,这可不是假木皇能知道的。
“元尚书,你的屁股好了没有?”看着李丞相的激动,木皇淡淡笑笑,转头看着另一个老大人道。
那元尚书一听也激动了。
他这屁股由于他办事触怒过木皇,被木皇亲手杖责过,这事情就他们两人知道,就是廉亲王都不知道,这是真,绝对是真。
“好侍郎,你的……”
“武将军,你家……”
“院尚书……”
一个接一个,木皇缓缓的道来,都是一些朝中官员与他的对话或者一些小事,不过都是秘密,只有两人才知道的秘密。
顿时,本半信半疑的朝臣们都齐齐更加尊敬和严肃起来,这是真木皇,真木皇,那流言果然是流言,不能信,绝对不能信。
看着满朝文武露出激动的神色,木皇反倒没什么欣喜,他本就是真的,现在还要来解释,真是……
“陛下,陛下不用再说,是臣等有罪,请陛下责罚。”朝中半数朝臣点过名后,剩下的大臣齐齐跪下磕头,到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没有任何理由不信任面前这是真木皇。
“都起来吧,你们都是本皇的爱卿,此事,乃有心人士暗中鼓动针对本皇,你们被误导也情有可原。”木皇表现的相当仁慈。
满朝众臣听言无不汗颜。
“陛下,这流言一事交给微臣,如此处心积虑谋害陛下,绝对不能轻易放过,微臣绝对会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李丞相站了出来,义愤填膺。
“陛下,流言交给老臣来处理。”元尚书。
木皇看见两位肱骨之臣站出自动请缨,当下微微笑了笑后沉声道:“那好,此事就交给你们两个去处理,务必……”
“陛下,陛下,大事不好了。”就在木皇准备总结的话语还没说完,大殿外一直因为避嫌没有前来的廉亲王,面色慌张脸带惊恐的冲了进来。
“放肆。”木皇眉头一沉顿时厉声喝道。
什么大事不好?这个时候有什么事情能够算的上大事不好?还如此惊慌,简直丢进皇家脸面。
廉亲王被木皇厉声喝了一声,面上的紧张慌乱微微收敛,却也依旧急的跳脚。
“什么事情?如此慌张成何体统。”木皇见此沉声道。
“陛下,回禀陛下,飞鸟城强大将军率领三十万兵马谋反,现在直逼皇城而来。”廉亲王满脸紧张道。
“什么?”
“怎么可能这样?”
“这是搞什么?”
“……”
此话一出,满大殿众人顿时此起彼伏的震惊了起来。
而木皇脸色沉下来,冷声道:“谋反?他想当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