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嘭!
吴振抬腿,一脚踢飞领头野猪,然后在雪里狂奔,追杀另外三只,重伤的野猪怎么可能跑得过他,很快,一只只被他捉回来。
把四只野猪放在一块后,吴振把手贴上去,依次粉碎它们的大脑。
“好了,出来吧!”
吴振向后面招招手,十多秒之后,凌面色苍白地爬出来,手里拖着直打哆嗦的王朝。
“赶快坐下。”
看到两人这个模样,吴振只骂自己蠢,忽略了他们两个对寒冷的抵御能力,凌还好,身体自我防御能力比王朝强得多,王朝就不行了,这样冷的天气,把他一个普通人塞在雪里半个多小时,不生病才怪,再待一会儿说不定能冻死他,这天气已经零下十几二十度了,普通人谁受得了。
招呼两人坐在野猪上,吴振立刻在领头野猪的脖子上隔开一道小口,用雪貂的毛皮接了两碗左右的热血,给两人灌了进去。受寒之后需要吃药,不过这种情况下几乎不可能及时找到药物,但野猪生机强大,磅礴的血肉本身就是一种可以驱寒的良药。
取血的过程中,吴振在领头野猪的屁.股上看到一块奇怪的伤口,说是伤口其实不太像,那一部分被吸尽了血和能量只剩一坨皱巴巴的干肉,只有那一部分是的,如同一块镶嵌在野猪身上的龟裂土地,诡异伤口周围的肌肉皮肤很正常,油亮油亮的,这样一对比,吴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觉,想到某种可能,他的眼神变了变。
在吴振焦急的目光中,凌和王朝身上的寒气一点点被热血逼出。
十多分钟后,凌恢复了正常,看着野猪的眼神亮晶晶的,恨不得再来几碗。以前的动物血腥味很浓,难以下咽,正常人都没那个胆量生吞一大碗,不过由动物进化来的掠食者不一样,它们的血和肉很暖,带着一丝丝甜意,不能说非常好喝,只是进化者尝过之后,很难抵御那种能量的诱.惑。
王朝的肠胃艰难地消化着野猪的血,血管大口大口吞噬着血里的能量,足足一个小时后,他身上的寒气才被祛除干净,整个人焕发了不一样的气息,仿佛年轻了几岁。
“野猪扛上,我们快走!”
吴振没有废话,扛起两只野猪,慌慌张张地下坡。凌也抬起来一只,放在肩上,一步步向下走,王朝摸.摸脑袋,疑惑地把最后一只野猪抱起来,一下子扔到背上,一手扯着野猪的大耳朵,另一只手拖在后面的野猪屁.股上,摇摇晃晃地跑步跟上。
“吴振,怎么了?”
“别问了,先回去再说!”
吴振眯着眼睛,扫了一圈,竟然没有任何发现,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他可以确定在这座其貌不扬的山上有一只强大的异种,野猪身上的伤和它们疯狂逃命的行为是一种很直接的证明,但是他没有感知到对方的具体.位置,没有感知到位置并不意味着危险不存在。
这只异种也许是丧尸、也许是掠食者、也许是英灵、也许是魁,不管是哪一种,吴振坚信一点,这只隐藏着的异种是十级。十级一接触,就能互相感觉到,这样的感觉来自生命的相互排斥,很模糊,但几乎不会出错,吴振感觉到了,这是最有力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