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过,据传苦竹禅师在二十年前已经破碎虚空而去,烈日心经因此失传。
据说当年镜湖大师修炼烈日心经的时候,遇到有疑问的地方去请教苦竹禅师,苦竹禅师断言镜湖大师永远都不能成功地修炼烈日心经,因为他的性格跟烈日心经不适合,让两人还因此生出嫌隙来。
以至于当年苦竹禅师圆寂的时候,他唯一的亲传弟子赫连达却没被允许去见他最后一面。
和琨也没体验过烈日心经的霸道,他所了解到的这些都是听说的传闻,因而也不敢肯定阿牛修炼的就是烈日心经。
不管怎么样,阿牛修炼的功法绝对的是绝顶的功法,他日只要他能够静下心来修炼,将来必然成为年青一代的绝顶高手。
毕竟,他还年轻,一个天赋绝顶的十四岁的少年,他的舞台将会有多大?
当天晚上,一行人下榻在楚国宁陵城的一家客栈里。
阿牛洗漱用餐完毕之后,并没有如同往昔一般地修炼,亦或者跟冬梅腻歪在一起,而是让冬梅磨墨,写了一封信给结义大哥康铭,在信中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丞相杜康群想要跟他见面的事情。
当然,阿牛在心里没有劝说太多,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下利害关系,最后才点了一句,机会难得,东良府并不只有康家一家就结束了这封信。
写信了之后,阿牛跟冬梅交代一声,亲自将信送到了和琨的手里。
和琨正在房间里练功,看到阿牛出现,立即起身迎了上来,“阿牛,今天辛苦了吧,不用这么着急的。”
“和爷,信已经写好了。”
阿牛呵呵一笑,扬了扬手里已经写好的信,“还是抓紧点时间的好,我们越往南走,距离就越来越远,可不敢耽误了相爷的大事。”
“对了,和爷,如果时间赶得上的话,说不定还能在怒州城碰到我大哥。”
“好,我这就安排人把信送回去,先到怒州城去看看情况。”和琨赞许地点了点头,接过信拿火漆封好口子,然后叫了一个人过来,“安排一个兄弟快马加鞭地赶回都城,先去怒州城,另外先放信鸽回去,让兄弟们在怒州城找一个叫康铭的人,把这封信给他。”
“是,和爷。”
武士领命而去。
和琨亲自给阿牛倒了一杯茶,“阿牛,宁陵府再往西南二百里就是楚国的都城金陵了,这一次的生意交接就在宁陵府这边,不过,有我陪着小姐去就行了,你这几天好好地陪你的女人几天,听说你还要去云梦沼泽呢。”
“和爷,小姐的安全不会出问题吧?”
阿牛闻言一愣,随后就明白了和琨的意思,这应该是警告自己不要卷入太深了,不过,毕竟是受袁连壁的委托来的,不能不关心袁晓倩的安危。
“放心吧,没有人会对她不利的。”
和琨微笑着摇摇头,“有些事情你知道得越少越好。”
“好,那就多谢和爷了。”
阿牛放下手里的茶盅,起身走出了和琨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