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其海量,女人天生自带三分酒量,这话不假,白翔玲那种,似乎超出三分多多了,简直没比的!
望海角,九曲帝国边界。
当白翔玲掌握了些情报后,白翔冰等人迅速的向九曲帝国跑去,就在边界处,一群手持长枪,身披银甲的皇室军队却堵着他们进国。
“为什么不让进城,给我个说法!”白翔冰阴着脸,冷喝道:“封城的公文何处,若是皇帝下令,圣旨何在,无故封城,想大乱民心不成!”
这顶大帽子岂是这些士兵可以戴的,连忙道:“这是将军口令,我等不知道太多的事情,只是照令行事而已。”
“照令行事?”白翔冰冷笑一声,道:“口说无凭,你们一无此处守城将军的令牌,二无皇上的旨意,凭何封城,擅用职权,莫非想制造恐慌,惹民心大乱,破坏国家安定,以图谋国不成?”
白翔冰背后的江南白家关系网错综复杂,不少江南一带的将领都与白翔冰白翔玲都认识,对于军方,白翔冰也是有些了解,这般罪行,足以全军抄斩,连诛九族。
所有的士兵都被白翔冰这番话给惊的浑身冷汗,暗自叫苦:“我操你妈的逼,这关老子鸟事,上面说要这样做,我就得这样做,这罪名简直飞来横祸,关老大的事,关你爷爷我碉事?”
“叫你们的守城将军出来,我要好好问问他!”白翔冰吼道。
“谁鸟知道那家伙是不是跑到万花楼那玩女人去了,正正三天没半个鸟影……”一位士兵嘟囔道。
“我去……”一位墨影的人无语的道,与此同时,除了东方瑶梦外,众人一阵汗颜。
东方瑶梦扯了扯白翔冰的袖袍,轻声问道:“那个万花楼是什么地方?”
“额……”白翔冰额了半天,都没有说一个字,万花楼万花楼,听名字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还枉费东方瑶梦曾经就在望海角呆了不少日子,居然连着响彻望海角的万花楼是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东方瑶梦这一脸好学的样子,白翔冰却不知如何答她,明说,不好意思,暗指,又怕她听不懂,周围的人又是捂嘴一笑,只留下嘟着小嘴的东方瑶梦。
“真不开?”白翔冰笑着道,不过,这看似灿烂的笑容下,冰蓝色的眼眸中充满着一股危险的信息。
就在白翔冰准备硬闯时,一只微暖的滑腻纤手搭在白翔冰的肩膀上,白翔玲的声音以心灵感应的方式在心中响起:“先别发怒,不然把事情闹大就不妙了,事情应该不简单,而且,还有着关于白独的死因,还未找到,这样回去,倒是有些像丧家之犬。”
白翔冰转过头,从白翔玲的眼中读出了些镇定,白翔冰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先回去。”
这家客栈的样子非常普通,在得罪了奇兵门的情况下,众人的住所只能转到一些不起眼的地方。
“进来吧。”
白翔冰刚刚走到白翔玲房间门前,一道温和的女子声从房间中传出,白翔冰随意的把门推开,白翔冰与白翔玲之间有着相互的感应,还没到门前,白翔玲就知道白翔冰会来找自己。
“姐姐,你觉得白独的死与白敌有没有关系?”白翔冰问道。
白翔玲道:“这那用你说,在我到了望海角时,就有所怀疑,在到达望海角不久后,就去了他去的那家拍卖场里收集了些情报,顺带把周围的民居,势力,乃至地形都进行了了解与分析,连出席过那场拍卖会的人也调查了个遍。”
白翔玲以一种骄傲的语气缓缓的道,听着白翔玲的话语,白翔冰的嘴角扯了扯,显然对白翔玲的情报收集能力感到震惊,而且还是多次刷新了记录。
白翔玲的语气突然一转:“可问题就是出现在这里,据调查,白独在拍卖时,去过几次茅厕,而最后的一次,出去后就没有回来过。”
白翔冰道:“可能是拍不到喜欢的东西,或者心头好还没出来,先出去吹吹风透透气也说不定。”
白翔玲白了白翔冰一眼:“你当谁都和你一样啊?去到不喜欢的地方就借口找茅厕。”
白翔冰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白翔玲看着白翔冰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微微一笑道:“听说那个发现尸体的人,已经死了,而且在出来前,曾经听一位喝醉酒的白敌的手下说了这么一句话:‘那老蛋,摆出一副好人样,其实,还不是一个过河拆桥的老粪球,连滚粪虫都不鸟他。’一开始我不明白,还以为是胡言乱语,到了望海角,经过调查后,发现似乎说的不错。”
白翔冰摆出一副“思想者”的样子,道:“难道那些人都被杀了?”
白翔玲点了点头,道:“这样说倒是不过分。”
“哼,”白翔冰道:“白敌那老家伙真是用心良苦啊,让我们猜到凶手,却竭力抹除凶手的线索,还要我们查,查毛啊。”
白翔冰被惹出句粗话,道:“TMD,哥又不是柯南,金田一,狄仁杰什么的,身边连个像元芳那样的智囊团也没有,妈的,本少又不是侦探,更不是福尔摩斯那种级别的神探,没有线索的案件而且还是无狗仔队的帮助,这比查他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裤还难。”
“先不说白独的事,如今方向对了,迟早会查到证据的。”说完,白翔冰感到背后一股冷意:“你先给我解释下为什么会出现在望海角先!”
闻言,白翔冰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