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只鸡蛋在上面,估计都可以把鸡蛋给煎熟了。
“玲儿,这些机关闸门都检查完毕了,并没有出现些什么故障。”看着她这番模样,周蓉也见好就收了,再玩下去,天晓得她会不会坏掉。
“嗯,哦,嗯,好的,”白翔玲深呼吸了几口,把心态给稳定下来后道:“把,把堵石的机关给开了,给他们最后一次选择是否撤军的机会。”
“是!”嘴里叼着竹签的唐平道。
白翔玲道:“唐平,你可不可以把臭豆腐吃完了再进来?”
“哎呀,你们不懂啊,不识货啊,臭豆腐就是越臭越香啊!”
唐平的嘴里叼着一根串着臭豆腐的竹签,用力把那个刻有堵石二字的机关往下拉。
随着闸门的下拉,密室内和城中心的大街,以及城外的空地的低地下,都同时传出了一声声微小的齿轮运作的声音。
“周涛,你这人如此生人不生胆,我还真不知道你是凭什么可以做我副将的,就凭你那只会说说的嘴巴?”黄石泽看到那些妖魔和猛兽在他们进城后就四散逃离,不由得得意的大笑道:“我们武将,靠的只有拳头和武器,信奉的是铁血和无所畏惧,你,还不行啊!”
“可笑!”周涛道:“一味信奉暴力的只是暴徒!一味信奉铁血的是心理有毛病!一味信奉无所畏惧的人只是什么都不懂的莽夫!”
“为将之道!不仅仅要当猛将!还要当儒将!战场上万事万物瞬息变化,单单是用力量行事,那是江湖游侠!不,就连江湖游侠都会去动脑筋!”
“哈哈哈哈!”黄石泽道:“那么,我可以坐到这个位置,是一个莽夫的鲁莽可以做到的?”
“那只能说是你运气真好!”周涛道:“你的脑袋就是被运气保住的!”
“是运气还是实力,现在还看不清楚呢!”黄石泽哈哈大笑的道。
咯啦咯啦咯啦——
原本正在争论着的两人只觉得地上突然一震,受惊的战马四处乱动,要不是这次的骑兵都是精锐,早就被掀下马来!几块巨大的石板从地底里长了出来,大街中央的石板跟城墙相连,城外的空地上的石板依次相接,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房间,只是这个房间是露天的。
黄石泽、周涛和讨伐军中的骑着马的士兵无不努力的把受到惊吓的马安定下来,目光警觉的看着这些突然升起的石板。
勿走黄泉路,回头是人间!
每块石板上都刻着这些大字,大字由红色的油漆上色,分外醒目。
“哼,这些劝降的方式也太老套了点了吧!”黄石泽道
“我觉得还是撤退为妙,自从在城外就已经非常奇怪的出现了妖魔,进到城内还有这等机关,说不定还会有其他更加诡异的事情发生,现在撤退,为时未晚。”
“少……呃!”
黄石泽还没说完话,突然只觉得脑袋毫无征兆的一阵刺痛,一道狐媚而带着些冰冷杀意的女子声从脑海中回荡着。
杀了他!
怎么回事?黄石泽突然抱住脑袋,那道脸上的刀疤因为痛苦而扭曲着。
杀——
这是谁的声音,为何会出现在我的意识中!黄石泽的额头上流下一滴滴如同黄豆般大小的冷汗。
“黄石泽,你怎么了?”周涛问道,虽然他们平时就极为的不对头,这次是不知道皇后娘娘出的什么主意,也不知道她是怎样说服国师和皇上的,居然让他们两个搭档前行,但是现在他们是战友,战友有问题,自然是需要出手帮助的。
杀——
死——
他——
随着这些古怪的声音在脑海中回荡着,黄石泽也是越发的难受。
“啊——”黄石泽大吼一声,立刻把挂在腰间的断痕剑抽了出来,双目充满暴戾的杀意,毫不犹豫的对着周涛就是一剑刺了过去。
嗤——
断痕剑刺穿了周涛的身体,血液顺着刺穿了周涛的断痕剑一路流过,一滴滴血珠如同断线的珍珠般滴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血色的梅花。
“你……”所幸周涛当时迅速躲过,那原本该一剑穿心,现在改由肩膀承受,那些士兵面面相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杀了他——
这次的声音是在周涛的意识中出现。
杀了他——
杀了这个逆贼——
“你这逆贼!”在声音的干扰下,周涛的眼睛慢慢变红。毫不犹豫的迅速拔刀,对着黄石泽的脖子一刀劈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