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香蝶问道:“那么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白翔冰道:“我也不知该怎么说好呢?这里的法阵不是封印阵,虽然有封印的效果在里面,但是最主要的作用还是用来镇压某样物体。”
齐香蝶道:“镇压?如果是一般的神器是用不着镇压的吧。”
白翔冰担心的道:“所以才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啊。”
齐香蝶道:“既然都进来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但愿你这次没有玩大了吧。”
“就是这里,在祭坛上。”杜村长带着两人走进青铜门内。
密室比想象中的要大,密室由一块块大理石构建,密室内的光线从顶上的一个大夜明珠中散发出来,柔和却明亮,地板上建着一条由水银所构成的河流,河流九曲十八弯,透过水银河还可以看到密室下的机关组。
密室内的两边都各建着一个祭坛,祭坛下面是一个黑漆漆的洞,由一根根手臂粗的附着符箓的铁链悬空固定。
在密室的中央,筑起了一个圆坛,在圆坛中央的正上方,一根狼毫笔飘浮在空中。
一声厚重的闷响,青铜门关上了。
越走进供放着神笔的圆坛,白翔冰的脸色也越凝重,眸子中充满着认真和警惕,手垂于身体的两边,随时从那做成腕带状的魔石当中取出那把附上了符箓的油纸伞。
齐香蝶手指稍稍绷直,只要稍有异动,袖剑就会弹射出来。
“这就是成真神笔。”杜村长走上前去。
这时,狼毫笔的笔身上出现了一圈圈的黑色螺旋型咒印,并没有给人神性的感觉,反而充满了一种邪气。
神笔抖动着,突然向一步步走来,脸色虔诚的杜村长极速射去。
“小心!趴下!”
说时迟那时快,白翔冰迅速飞扑过去,把杜村长扑趴在地上,神笔擦着他的头飞了过去,如果刚刚速度慢点,那么要不死的是杜村长,要不就是白翔冰死掉。
齐香蝶立刻上前,五指绷直成手刀,银光一闪,两把暗杀袖剑弹射而出,一剑挥去,把神笔隔开,另一副袖剑正要直刺而出时,神笔险险的躲过了那本应该是无法躲开的尖利刺击。
“这……这是什么回事?”杜村长惊疑不定的道:“以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白翔冰神色凝重的道:“恐怕这支神笔已经不神了,已经被污染成邪笔了。”
“什……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杜村长问道。
“我学过法阵,在进来时已经发现了法阵被外力的强攻过,而且还强攻成功了,法阵也被破坏了。”白翔冰道:“神笔为何会变成邪笔,应该就是被污染了,污染神笔的人和破坏法阵的人脱离不了干系。”
“那么该怎么办?这是镇村之宝啊,可不得出半点的闪失。”杜村长道。
“我学过净化术,应该可以净化掉神笔上的邪气。”白翔冰道:“但是很少用,这是第一次正式的使用净化术,以前都是在练习而已,可不可以成功净化都是未知数。”
“姑娘,这件事情真的要拜托你啊,就当老婆子我求你了,一定要把神笔变回原样啊。”杜村长就像落水的人抓住最后的稻草那样,把所以的希望都放在了白翔冰的身上。
白翔冰对杜村长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拿着油纸伞去到齐香蝶身边,对她问道:“可以把这支笔停下来吗?”
齐香蝶道:“尽力吧……前无进路后无退路的,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那么就放手一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