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花够用都不错了。”
“唉,算了算了,反正事情都过去了。”齐香蝶摆着手道。
“你怀疑周弥也和当初那个人那样是用不同的人格来控制有无修为的?”白翔冰问道。
“怀疑而已。修改他人的记忆只是她为了掩盖她是用人格来控制有无修为的可能性也不是说没有……诶?你怎么就站起来了?”齐香蝶说道。
“那就行了,今晚去试她一下,一有异常就立刻格杀。要是用千落她们和你我的命来赌一个充满疑点的人的清白,这赌注太大我玩不起。”白翔冰立刻站了起来一脸凝重的说道。
齐香蝶稍稍喝了一口茶水后站了起来把他按回椅子上,说道:“就你现在的状态还能打?还是乖乖的坐下来等我的好消息吧。”
“那就让我送你去吧。”白翔冰说道:“不知道她会用什么手段感知,而你要脱离他人的感知对你会造成消耗,你还是省些灵量来对付她吧。”
白翔冰一说完,在他身体周围的空间开始微微波动,就像雨滴滴落进平静的湖面上那样荡漾起一圈圈的涟漪,两人的身影也逐渐模糊,直至消失。
天上飘来一朵厚重的乌云,遮蔽了星光和圆月,一种下雨前的沉闷让人觉得很是压抑和难受。
在一座县衙的内堂里,一位穿着便装的女子正捏着一张血契,脱下官服的她少了一份威严,多了一份慵懒。
她轻叹一声,把血契放在桌子上,那双透露着无力的眸子突然变得深邃,就像换了个人似的。然后走到房间的中间,白玉般的双手划过身上的那件便装,解开衣带后任由衣裳顺着她那羊脂玉般的身躯滑下,露出了一件绣着莲花图案的红色亵衣。
只穿着一件亵衣的她走到书柜,拿起书柜上的一个锦盒,打开后取出放在里面的一套白色的仪式用长裙。
白裙胜雪,黑发如瀑,神圣的仪式用长裙为她增添了几分端庄。
她手拿法器,莲步轻移,在房间内演舞着一套仪式用的舞蹈。
叮呤——
拿在手里的由玉制成的法杖上串着的金铃铛相互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她红唇轻启轻闭,一段深涩的祈祷文从她嘴中穿出,天地间的灵气也开始变得暴躁,就像急流的江水一样,翻滚起的灵气围着她旋转着,荡漾起一阵阵的涟漪,让空气都变得稍稍扭曲了起来。
“搞得定吗?看起来不太对头啊。”
借助着空间屏障的隐形效果,白翔冰带着齐香大摇大摆的进入到县衙的内堂。
“可以。”齐香蝶道。
“切记要小心,祝你武运昌隆。”白翔冰郑重的道。
“啊。”齐香蝶应了一声后双手一震,两把袖剑从护腕的机关中弹射出来,借助着房间里透出来的光,袖剑寒光闪闪,绝对是一把杀人利器。
“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坐坐?今晚香茶糕点不限量供应哦。”
就在齐香蝶打算穿透进房间里给周弥来一次暗杀帮她抹脖子时,周弥的声音从房间中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