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花贱得到处都是,包裹在陛下身上的毛巾也被溅湿了。
“陛下,刚刚真是抱歉了,一不小心威力打了点,毁了您的御池啊。”一个穿着黑色甲胄的女人出现在这片被她一击毁掉的御池旁。
“你是谁?和那几个欲想行刺朕的贼人是什么关系?”慕平君很懊悔没带把武器进来,不过从小就接受各个方面的精英教育的她在空手搏斗的这方面也并不差。
“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知道你现在可发不出任何的求救信号,那些缩在七宝玲珑塔的塔身里的那些人可救不了你。”话音刚落,那女人突然出现在慕平君的身后,手里拿着一块随手捡起的被她登场时的攻击击断的木条,用着木条中最尖锐的一头直划向慕平君的动脉。
这速度……太快了吧!慕平君立刻转身用手硬接住这无法躲避的一击。
接住这一击后慕平君脚掌一蹬,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后退,手掌被这一击给划伤了,即使护住了手才接的这一击,依旧被划了一道可以见到骨头的伤痕。
太大意了。手掌上传来的痛意无时无刻都在刺激着慕平君的神经,她根本没想到会有人的速度会快得如此那么得如同鬼魅。突然间她没来头的想起了同样有着如此诡异身法的救了她一命的那个姓齐的黑衣女子。
这?不可能吧,她们之间怎么会有关系?慕平君暗道。突然脑袋往旁边一偏,险险的躲过一枚破空而来的由铁条现场制成的简陋飞镖。
被她躲开的那块铁条狠狠的扎在御池外的树上,墙壁被一击击毁后这颗无辜的树便无辜中镖。吃了一镖的树被飞镖内的强猛劲力炸断成碎片。
好险。慕平君的脑门已经布满了冷汗,刚刚要是慢上半拍,被炸成碎片的就不是这颗树了,而是她的脑袋了。
“你干吗躲来躲去呢?老老实实的站着我还可以给你一场没有痛感的死亡,我的速度很快的哦,不会给你带来痛感的。可惜你偏偏不愿意,结果落下了这么一个狼狈的下场。”那个女人捡起地上的一块长而纤薄尖锐的铁片,又捡起两块木头夹住,慢悠悠的把断成几段的散落在地上的布条整整齐齐的切割成细条,把这块木头夹铁片给绑起来。
机会来了。慕平君拿起地上的一根没有了一截的木棍,因为没学过如何用这些不属于武器的武器的使用方法,只能像混混打架那样拿着这根没了一截的木棍向那女人砸去。
“破绽太大了。”那女人往旁边移了一步,躲开了慕平君的攻击,然后随意的一脚踢在慕平君的肚子上。
被一脚踢飞的慕平君咳了口血,向后倒飞出去,从肚子上传来的痛感让她几乎要昏过去。
在迷糊之间她只觉得自己摔进一个很柔软的地方。
“歇一歇吧。”温柔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你先照顾一下她,别让她死了……我对这个穿着黑色甲胄的女人很感兴趣。”在她的视野里,那个齐姓的黑裙女子出现在她的面前,说道:“我对这个穿甲胄的女人很感兴趣。”
说完后,齐香蝶随手捡起地上的两根钢管,刹那间就出现在那个穿甲胄的女人面前,一棍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