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用粗布袖子擦了擦脸,一本正经的拜托锦姒,“锦小姐,小人今日来主要想告发许文龙。”
听到许文龙的名字,锦姒、潇慕云、叶帆怔住了。
他们刚才还为许文龙案件没有证人苦恼,这不证人自己找上门了。
锦姒连忙上前想问个究竟,“大伯,您因何事要告发礼部尚书的侄子许文龙,他背后的势力强大,没有证据的话我们也无法接案子。”
老伯从怀里拿出一张破旧了的纸递给了锦姒,“这是我的证据,锦小姐看可否立案?”
锦姒小心翼翼地拿过来纸张,详细的确认一遍,是许文龙亲笔写的欠条。
“老伯,您是怎么拿到此欠条的?”
老伯声音哽咽,用手拍打自己的大腿,痛恨自己悔不当初。
潇慕云和叶帆也上前确认一下是关于什么的欠条。
锦姒赶忙安慰,“老伯,您放心我们会保证您的安全。不管许文龙背后的势力有多强大都会保护您周全。”
老伯这才点了点头,说起了自己的故事,“锦小姐,小的叫李老四。家中曾有未出嫁的闺女,虽然家境不富裕但是女儿孝顺日子其乐融融。不料,一个多月前女儿被礼部尚书的侄子许文龙看中,非要娶她过门。他哪里是娶亲,简直是抢人呀。”
李老四,说着说着沿着深深地皱纹流下了眼泪。
或许是身为父亲的无奈,或许对当时选择的忏悔,李老四哽咽了许久。
锦姒也没有催促,想必也有很大的冤屈。
李老四平复完自己激动的情绪,接着讲述,“是小的当时财迷心窍,被许文龙的巧言被骗把自己的女儿卖给了许文龙。”
潇慕云在旁边听不下去了,上前质问,“李老四,你是怎么把女儿卖给许文龙那个人渣的!”
锦姒赶紧拉住潇慕云,毕竟身为父亲也不是心甘情愿的卖女儿,她觉得应该另有隐情。
“许文龙是怎么骗你的?”
李老四低着头,有气无力的答道,“当时许文龙给我写了这张欠条,说这是聘礼,往后会好生安顿好我的女儿。当时小的想,毕竟他是有权有势的人,女儿总比跟着我受苦强,便答应了。怎料,这个禽兽欠条没兑现不说,如今我的女儿也枉死。”
潇慕云听到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气愤不已,“李老四,你这是遭报应了。哪有用一张欠条卖女儿的,你女儿不知道怎么被许文龙这个人渣折磨致死。你还是亲爹吗?”
“云云”
锦姒赶紧叫住了激动不已的潇慕云。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不能全怪李老四。要怪就怪禽兽不如的许文龙。”
李老四哭诉完声称自己不敢回家。
“锦小姐,许文龙要是知道我来告发他指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方才你说会保护我的安全是真的吗?”
锦姒点了点头,宽慰着李老四,“你放心,许文龙的案件完结之前先住在事务所里。许文龙再胆大也不会闯进这里加害于你。”
锦姒让李老四先留在事务所居住,由潇慕云和叶帆保护他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