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寒冬,北国世界一片冰封肃杀,古都洛阳,早就被大雪覆盖,石帆依旧一身薄衫,无惧严寒。
绿竹巷,任我行等人早已等在那里了,见石帆如约前来,任我行笑道:“哈哈,石兄弟果是信人!寒冬腊月依旧赴约前来与我等共商大事!小兄弟放心,《太极拳经》、真武剑绝对双手奉上,此外随意挑选一门秘籍,哪怕是要老夫的《吸星**》也无妨!”
石帆微笑,“《吸星**》就不必了,在下只要前两者就已足够了。”
任盈盈光彩照人,去掉斗笠之后更是美若天仙,微微羞涩道:“多谢石公子,先是救出我爹,又陪我等去天下一等一的危险之地,小女子先前冒犯还请海涵!”
伸手不打笑脸人,石帆纵然不喜任盈盈,也连道“不敢不敢!”
寒暄一番,几人都是江湖儿女,自是不畏严寒,相约上路前往黑木崖。
任我行边走边道:“小兄弟,老夫前一段时间联系了教中旧部,其中虽然有些早已投诚东方不败,但仍有不少忠于老夫。我们此去借助内应直捣黄龙就是!”
“哦?如此甚好,黑木崖的险峻地势易守难攻,有内应自然是再好不过了。”石帆微微一笑,假作不知。
几人说说笑笑向黑木崖赶去,一路上任我行心情大好,不住向石帆吹嘘以往自己如何叱咤风云的陈年旧事……
十日后,石帆一行到了日月神教的势力范围,早有日月神教的内应为几人更换行头,假扮神教弟子前往老巢黑木崖。
一路经过重重关卡,戒备森严,幸好有高层长老上官云的令牌,无人敢轻易阻拦,畅通无阻。
到得黑木崖,前方忽传来吼声:“教主有令:风雷堂长老童百熊勾结敌人,谋叛本教,立即擒拿归坛,如有违抗,格杀勿论。”
任我行愕然道:“怎么会?前几天老夫去见童百熊时,那厮还大叫宁死不会背叛东方不败,声称与东方不败是过命的交情,怎么这就成了叛徒了?”
任盈盈浅笑:“恐怕是童伯伯得罪了东方不败的心腹杨莲亭,这才被追击的吧?”正说着上官云匆匆赶来,将几人接到隐密处拜倒在地道:“属下上官云参见教主,还请教主委屈化妆一下,属下这就带教主上崖!”
任我行面无表情,嘴中“哼”一声示意知道了,便任凭上官云折腾。
石帆心中腹诽:“这任老魔还真会摆谱!还没夺回教主之位呢就已经耍起教主的威风了~~~”
几人乔装成上官云的属从,跟随上官云上崖。此时已经深夜,一行人沿着石级上崖,经过了三道铁门,每一处铁闸之前,均有人喝问当晚口令,检查腰牌。到得一道大石门前,只见两旁刻着两行大字,右首是“文成武德”,左首是“仁义英明”,横额上刻着“日月光明”四个大红字。
过了石门,只见地下放着一只大竹篓,足可装得十来石米。上官云喝道:“上崖!”和任我行、向问天、盈盈三人弯腰抬了担架,跨进竹篓。
铜锣三响,竹篓缓缓升高。原来上有绞索绞盘,将竹篓绞了上去。竹篓不住上升,石帆抬头上望,只见头顶有数点火星,这黑木崖着实高得厉害。黑夜之中,仍可见到一片片轻云从头顶飘过,再过一会,身入云雾,俯视篓底,但见黑沉沉的一片,连灯火也望不到了。
过了良久,竹篓才停。上官云带着几人踏出竹篓,向左走了数丈,又抬进了另一只竹篓,原来崖顶太高,中间有三处绞盘,共分四次才绞到崖顶。石帆心想:“东方不败住得这样高,要不是依靠这样的方法,想见到他还真不容易。”
好容易到得崖顶,太阳已高高升起。日光从东射来,照上一座汉白玉的巨大牌楼,牌楼上四个金色大字“泽被苍生”,在阳光下发出闪闪金光,不由得令人肃然起敬。石帆心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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