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尹人看在眼里,眉间微紧:“可于理,说不通啊!”
夙谨沧浅笑,笑意有些高深莫测。
苏尹人看在眼里,沉默半晌,轻喃:“荒野袭杀魔尊的魁梧汉子是双术士,可御剑气,可御土术,显然是地皇城人;神秘的面店老板身材清瘦,在夫人面前使过剑气之术,追踪的人被杀,他却凭空消失,不是御剑飞走,只可能是遁地而逃,不是土术,又是什么?”
夙谨沧仍在认真的看书,好像压根没听苏尹人说话,苏尹人却径自的继续。
“这二人同样的属性,同样可以御剑气,双术士本就稀少,另一异能相同的几率更是近乎于无,可现在,他们就这样直白的出现,一样的土属性,一样能御剑气,一样的黑衣打扮,又同时出现在降龙王陵那里,有组织性的刺杀魔尊……”
点点头,夙谨沧看着书上某段话,欣赏之极的指向它,望向苏尹人:“这句说的好,任阑山叶海婆娑,不忘根植土中。”
“使者……”苏尹人被夙谨沧打败,一脸的无奈。
夙谨沧笑了起来:“何必如此繁琐?既知是违背常伦的,就该想到事出有因。”
夙谨沧说着,站起来,走向书架,将手中的书放上去,再才不急不缓的回身望向苏尹人……
因为夙谨沧的话,苏尹人陷入沉思,不一会,他突然惊抬眼:“您是说,剑气是人为修成的?”
夙谨沧只笑不语,苏尹人却恍然大悟:“这地皇城,太令人捉摸不透了……”
夙谨沧摇了摇头:“千百根一样颜色的麻丝而已,缠绕一起,要你寻那根不一样的出来,颜色都一样,难之又难……可在我眼里,那不一样的一根,却是不同其它的颜色,所以,一目了然。”
夙谨沧说着,走向屋外,苏尹人紧在其后,听着夙谨沧说话,他沉思半晌,突然笑起来。
“明白了。只是不点不透罢了,您这一点,尹人立透。出兵奇袭黑暗城也罢,暗中加援也罢,都不过是迷雾阵,专门布来迷惑有心之人的……相反,若跳出迷阵,以旁观者角度去看,不过一场戏罢了。做再多,不过是为了掩护那致命的一计。”
苏尹人说着,突然倒吸一口寒气,眉间紧拧:“这样看来,魔尊那边危机暗藏啊!”
已经走在院子里,天边有一只灰鸽飞来,夙谨沧扬手,那鸽子便轻盈的落下,落在他手背上……夙谨沧轻巧的取下鸽子脚上绑着的信竹,轻一抬手而已,鸽子飞走。
苏尹人上前两步,等待结果。
夙谨沧看完信条,啧了一声,竟然幽叹。
苏尹人赶紧伸手过去接过信条,字很少,一眼就看好,他看完一乐,欢喜的望向夙谨沧。
“也是奇了,太王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
夙谨沧鄙夷的斜瞟一眼苏尹人,轻哼一声:“夜月的兵,夜月的信鸽,夜月的国师大人,还有什么能瞒过夜月的太王?”
苏尹人低声一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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