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没错,他的前妻想都别想,她需要的只是霍子铭的钱,在他生病的时候,守在他身边的是我,打理公司的是我,如果他不生病,可能还不会看清这一切,也不会下狠心用钱来了断与前妻的恩恩怨怨,他们的孩子在几岁时死在仇家手里,那女人恨他就跟他离了婚,但他一直没有忘记自已的责任,一直在照着着前妻,哪怕那女人嫁给了别的男人,他仍然一直给她钱用。”云若离说着,眼里就有湿润在起来,她已经将霍子铭当成自已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一想到他的病就会心疼。
“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娶你?”贾想容不解地看着她。“难道他不想给你一个名分吗?”
“不想。”云若离的眼泪一下就滚滚下来。“他说他不想让我成为一个寡妇,如果他死了,我可以带着沃克去嫁人,这就是他亲口对我说的话。”
“他对你可真是够好!”贾想容哽咽道。“为什么他会得那种病?要不然,你们俩也可以幸福地在一起。”
“哎,别说这样伤感的话题了!”云若离抹了把眼泪,“还是别说我,说说你的那位吧,我还等着听呢?”
“我哪位?”
“就你刚刚去见的那位啊?”
“我刚刚的见的是一个客户,有什么好聊的?难道你想抢走我客户吗?”
“我们的客户群完全不一样,你觉得我会挖你的客户?”
“那也说不准,你那么能说会道,万一对我的客户洗脑成功,放弃原来的生意,再立新项目与你合作也有可能啊?”她故意警觉地看着她。“都是在生意场上混的人,这其中的套路我们都懂,你说是不是?”
“想容姐,你可真是够老道!”云若离哈了声。“我这么套你话都不肯告诉我,是不是那个人不能说?还是另有了隐情啊?你不要说没有这么个人,我们都是女人,又都是过来人,如果你没有恋爱,打死我都不信,你的脸色出卖了你,看看你现在,脸上不施脂粉都这么红润,这就是爱情的滋润,你才会这么娇艳如花。”
“那你还娇艳如花呢?”贾想容上下打量着她。“那你又是谁滋润了?别告诉我,是霍子铭那个病秧子,他那病,可经不起折腾,没几下就会完蛋,在我看来,你这次也比以前要亮丽许多,这又是什么原因啊?”
“哪有?”她不觉用手捂着脸。
“是真的有,你看,脸又红了吧?”贾想容指着她双手捂着的脸。“你捂是捂不住,我都看见了,看你这模样才是春心荡漾,是不是真看上了哪个男人?”
“才没有。”她一下想到夏初阳和她说的那些暗语,那小子一直在暗示自已,她和霍子铭在一起的镜头,不知他是什么意思?是吃醋还是笑话,她都说不清楚。
“跟我说说,没关系的。”她拉着云若离坐到花园的摇摇椅里,一边摇一边劝道。“霍子铭既然有那样的打算,我觉得他不会介意你现在去找别的男人,你是不是在害怕,他会收回沃克和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啊?”
“才不是。”云若离恨声道。“还说你理解我,你理解个屁啊?你觉得我真是为了霍子铭的钱吗?这样和你说吧,沃克的钱几乎有一半是我帮着赚来的,如果不是报救命之恩,我会这么帮他吗?当恩情上升为爱情,再演变成亲情的时候,我真的只希望他能好起来,而不是想他的钱,我知道沃克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他已经失去了孩子,前妻也离他而去,我要是再不好好对他,他肯定不会好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