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言笑吓一跳,推开宋倾淑直瞪眼。
宋倾淑哈哈大笑,那豪迈劲,与杨德祖不相上下。
天色渐暗,将用晚膳。
宋倾淑与何言笑几人正坐在厅堂喝茶等饭,这时家仆来报,杨德祖与杨瑾煜登门拜访。
“呀!爹和大哥来看我们啦!”小颖欢叫道。
与宋倾淑处的熟了,小颖便不再如昨日那般拘谨。
宋倾淑打趣何言笑道:“瞧瞧,你公爹和夫君不放心,来看你有没有少了胳膊缺了腿。”
经了一下午的闲聊,宋倾淑对何言笑的家世有了些了解,说话便随意许多。
当然,宋倾淑也对何言笑说了些自家的事。
何言笑白她一眼道:“你少拿我开心,小心我在你脸上绣出条蜈蚣来!”
“可别!当我没说成么?”宋倾淑被何言笑唬住了,忙说道。
宋妈妈掩口窃笑,说道:“快将人请进来吧。”
宋倾淑总算找到撒气的地方,朝候立在厅堂门口的家仆瞪眼道:“傻站着干嘛!还不快请贵客进来!”
躺枪的家仆慌忙应是而去。
不多时,一身玄青长袍的杨德祖,与一身蓝灰长袍的杨瑾煜,跟随家仆进了厅堂。
杨瑾煜手里提着两包草药,杨德祖则提了一盒好茶。
二人都是一脸严肃。
前一刻还雀跃等待的小颖,一见她爹脸色不好看,便蔫蔫的低下头不敢再出声。
父子二人向宋倾淑见礼,言辞举止不卑不亢,也没有因宋倾淑的相貌露出什么异色。
宋倾淑提着的心放下地,扬起温和的微笑,落落大方的说道:“杨大叔快请坐,是我的不是,将笑儿强留在我这,让你们担心了。”
杨德祖谢坐,与杨瑾煜各自坐下,说道:“宋小姐言重了。昨日听宋跃说,是宋小姐从歹人手中救了儿媳与小女,我们一家对宋小姐的恩德没齿难忘。我等贫民百姓没什么好东西,这是我出去走镖带回来的上品龙井,还望宋小姐不要嫌弃。”
宋妈妈过来接了杨德祖手里的茶叶,拿回去递给侍立的丫鬟收着。
宋倾淑说道:“杨大叔太客气了,昨日的事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也是碰巧,笑儿逃进了我的庄子,不然我想救她也救不着不是?”
杨德祖与宋倾淑在这说着客套话,杨瑾煜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垂目而坐的何言笑。
今日的何言笑让他眼前一亮。
只见那瘦瘦小小的人儿,不施脂粉却面若梨花。
一身华贵的丁香色丝绸裙装,端正清傲而坐,如名门闺秀一般气度。
他在回家之前查过何言笑的家世,何言笑出身很普通,并没有出奇之处。
然而眼前的何言笑,这一身非凡气质是哪来的?
他的这个童养媳,怕是不简单啊!
“哟,换了身衣裳就看傻眼了?”宋倾淑见杨瑾煜只盯着何言笑看,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笑着打趣道。
杨瑾煜回过神,俊脸微红,谦逊的说道:“我是来给笑儿送些草药的,她的病还没好透,怕耽搁了。”
“哦?笑儿身子不适?”宋倾淑转脸看向何言笑,这才注意到何言笑脖子上的掐痕,“咦?你脖子上是什么伤?”
“你这才看见啊。”何言笑淡淡的瞥了宋倾淑一眼。
见何言笑对宋倾淑说话如此不客气,杨德祖与杨瑾煜都微有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