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了就亏了,反正我手里再没有好东西给你了!”宋倾淑朝何言笑皱皱鼻子。
“想要更多好处,恐怕何姑娘要从大将军手里讨了。”宋凭笑道。
何言信在一旁默默喝茶,并不插言。
因宋倾淑与何言笑的话题,他实在插不上话,且又怕自己言多必失。
宋妈妈见何言信很是沉默,便微笑着说道:“何公子身子还需将养,还是先回去歇息吧。”
“是啊是啊,我也累了,回去歇会。”何言笑站起身道。
“各位慢聊,在下与舍妹告辞。”何言信温文有礼的说道。
“去吧,好好养着。”宋倾淑道。
“笑丫头,我在药房等你过来啊!”乔老头无奈道。
“知道了,我睡醒了就过去。”何言笑丢下一句,将大哥送回东暖阁歇息,而后回内院。
进了内院的垂花门,何言笑低声吩咐絮儿道:“絮儿,带我去夕流公子那。”
夕流公子,便是乐正绾绾扮作男子的化名。
何言笑当时取这个名字,是想着她是在夕阳下的古河边将乐正绾绾捞上来的。
开始取的是夕河,可又觉着不好听,就变成夕流了。
絮儿低声应是,带着何言笑前往乐正绾绾藏身的小院。
二人避着内院中行走的丫鬟婆子,躲躲闪闪的来到内院角落的破败小院。
絮儿给何言笑指了哪间屋子,何言笑从腰带里拿出一粒碎银放在她手里道:“小心把风。”
而后便走了过去。
“谢姑娘赏!”絮儿激动的握住银子道。
这银子并不多,也就是两钱的碎银,但絮儿却非常高兴。
因在这小姐府伺候的下人们,鲜少能得赏的。
宋倾淑身为镇东将军嫡女,因其父要养活五万大军,家里又没有善于经商赚钱之人,所以日常花销用度还是挺节俭的。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镇东将军不是贪官。
再者宋倾淑脾气暴躁,平日不打骂奴婢都是少的,更别说会好性的赏赐什么了。
絮儿在伺候何言笑以前,是个处处受欺负的,连月银都常被克扣。
自从跟了何言笑,絮儿的日子是越过越好,如今府里的下人哪个还敢给她脸色看?
眼前又得了赏钱,怎能不让她激动兴奋?
何言笑来到乐正绾绾住着的屋子门前,不等她叫门,屋门便开了。
她侧身而入,屋门又迅速关上。
“我还想着你什么时候会来。”脸上缠着纱布的乐正绾绾低声道。
“我时间不多,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何言笑拉着乐正绾绾走到炕前坐下。
取下乐正绾绾脸上的纱布,只见她的左脸是一片狰狞的疤痕。
比较浅的烧伤已经愈合了,但那道最深的伤口,还赫然横在那。
何言笑皱皱眉,凝神看去。
乐正绾绾变成灰白,那道最深的伤口变成浅淡红色。
仔细看去,伤口变成实质,深切的伤口从里面愈合一半,皮肤上的伤口却还狰狞敞开着,边沿崎岖不平。
何言笑微皱眉头轻轻摇摇头,若是刚将她救起来的时候,就用针线将最深的伤口缝合,现在肯定已经完全愈合了。
“你脸上这道最深的伤口,是钝器所伤吧?”何言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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