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儿见花云还在那呆站,没好气的说:“花云!你还站在呢干嘛!快带人去抓人啊!”
“哦!”花云这才反应过来,忙去叫上几个天谪山弟子跑向账房。
这几日跟着何言笑做庄务交接,花云羞云都去过账房了,自然知道在哪。
絮儿看着花云带着人跑远的样子摇摇头,想了想,快步走向前院正房。
因何言信身子久病未愈,不是大事,一般何言笑都不许他劳累,只让他在暖阁呆着读书。
何言信对妹妹的话言听计从,每日除非何言笑派人来叫,不然何言信一准在暖阁读书写字。
絮儿想着,这件事如今闹大了,大公子不知道是不行的,她还是快去给大公子送个信。
再说那姜昌,早就在账房坐不住了,他总觉得要出事。
于是他将账簿一扔,跑回自己的住处,拿出自己积攒下的家底银子打包背上,打算这就跑路。
才跑出他的住处,他就听见前面传来花云的嚷嚷,吓得他肝胆欲裂,转头跑向围墙。
大门侧门他都不用想了,肯定有人把守,还是翻墙比较快!
姜昌也是穷苦百姓出身,能念点书已经是万幸,武功那是没有的。
何府的高墙一人多高,对于习武之人来说,那直接视若无物,但对姜昌来说,那就是望而生畏了。
姜昌蹦了几蹦手没摸到墙头,最后腿都软了。
靠着墙喘口气左右看看,看到不远处有一棵树。
他心里一喜,跑过去抱着树干用力往上爬。
许是情势所逼吧,从来没爬过树的他,竟真的一点点的爬上去了。
爬到墙头那么高,他艰难的扒住墙头,艰难的翻过墙头。
结果没把持好,翻过墙头就摔下去了。
“哎呀我的娘!”姜昌吓得全身冷汗,“噗”的摔在地上滚了个圈。
不过还好,他没摔的爬不起来。
姜昌暗自庆幸,爬起来就要跑,然而没跑几步就看见面前挡着个人。
此人一身淡青长袍,相貌英俊正气,犹如一堵墙一般站在那。
姜昌心里一沉,指着面前人汗如雨下:“你你你……”
司空少玄不耐烦与这厮纠缠,上前扬手“呯”的砍在姜昌后脑。
幸亏他当机立断跃上房顶查看,不然真被这厮跑了,他今后还怎么在何府立足?
花云带着几名弟子冲到账房抓人,这时候账房只有一个先生在。
花云问也不问,想当然尔的下令将这个茫然无知的账房先生给抓了。
杨瑾煜背着手站在跨院门口,看看跃走的司空少玄,又看看带着人气势汹汹去抓人的花云,噗嗤一笑。
他已经预感到,这两人今日会闹出多大的笑话。
之所以会将他们给了何言笑,是因他们虽然出类拔萃,却一直在山上学艺并没有入世。
他与他们却不同,他除了这些年的学艺,还跟随师父走遍天下,增长了许多见识。
将这些师兄弟们放在何言笑身边,就是想锻炼他们,也为自己与笑儿的将来做准备。
今日闹出这般笑话,就当是给这些师兄弟们上一课吧。
他相信,自己的小媳妇一切都会处理好的。
这种信心,虽然有那么一点莫名其妙,不过却很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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