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了,能卖几个钱啊。”乔老头不以为然。
何言笑小嘴一撇,问宝儿道:“宝儿,你说你师父值钱不?”
“值钱的值钱的!”给师父擦好药汁的宝儿站起来连连点头,“若是把师父卖给皇亲国戚,至少也值个百万两!”
乔老头瞪眼,无法置信的看着宝儿,“你小子真是我徒弟?”
宝儿脸一红,挠挠头,“师父,您说呢?”
“噗嗤……”何言笑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对师徒简直是一对活宝,太可乐了!
宝儿圆脸红红,憨笑道:“师父,笑儿姑娘笑了。”
方才进来的时候,笑儿姑娘可是怒气冲冲的呢。
“哼!不孝徒!拿师父取乐逗姑娘笑!我怎么收了个你这么没良心的徒弟!”乔老头老脸微红,不满的将手里药碗用力放在桌上。
宝儿不以为意的继续憨笑道:“师父,逗笑儿姑娘高兴了,总比她朝您发火好吧。”
乔老头想了想,点头道:“也有道理。那为师就不与你计较了!”
“哈哈哈哈……”何言笑实在是受不了这对活宝师徒,扶着桌子哈哈大笑起来。
跟她来的絮儿与羞云也都掩口偷笑,心里暗自庆幸,主子的心情终于好了。
何言笑一笑,宝儿也跟着笑,乔老头气得吹胡须,恨恨地瞪一眼自己的傻徒弟。
没出息货!
笑了半晌,乔老头不耐烦的说:“好啦好啦,还没完没了了,你不着急没银子啦!”
何言笑闻言好不容易收了笑,说道:“着急着急,当然着急,这不是来找你要银子嘛!”
“我都说了我没银子啊!”乔老头无奈看向宝儿,“宝儿,咱们有银子吗?”
宝儿老老实实的摇摇头,“没有……”
他们哪里来的银子呢?
他师父傲娇的很,轻易不肯给人治病,就算治病收了银子,也不知节省,哪里能存得住银子?
何言笑长出一口气,拍拍乔老头的肩膀道:“你身上是没银子,但你肚子里都是银子,快把医治肺痨的药方给我,我要去卖银子。”
“肺痨的药方?”乔老头睁大眼睛看着何言笑道,“我还在研制更好的药方呢,如今的药方……”
“如今的药方只要管用就行,不求更好!”何言笑用力拍乔老头的肩,“快交出来!不然你可没饭吃了!”
“好好好,宝儿,去拿笔墨!”乔老头点头。
宝儿答应一声跑出去了。
乔老头忽然又觉得不对,表情古怪的看向何言笑道:“你不是有麻醉散的配方吗?去卖呗。”
“肺痨的药方更值钱。”何言笑撇嘴,“麻醉散嘛,倒是没有肺痨的药方好卖。毕竟外伤还是可以忍痛的,肺痨忍痛也没用,治不好。”
“嗯,有道理。”乔老头深以为然的撸胡须。
要知道麻醉散的配方可是何言笑给他的,而肺痨的药方可是有一大半他的功劳。
所以,何言笑说肺痨的药方值钱,他老人家听着甚爽。
何言笑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上辈子在网上看过的一条治疗肺结核的中药方。
若不是与乔老头在这里讨论药方,她还想不起来呢。
于是,何言笑便陷入回忆,努力记起药方里每一味中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