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不过二小姐,这方子可不能再卖给旁人。”
“二十万两啊……”何言笑沉吟着没再说话。
傲河山庄众人都竖着耳朵听着,刘氏更是垂着眼帘支棱着耳朵。
她的心肝都在乱跳,没想到一个药方就能卖出如此高价,真是吓着她了。
当歌以为何言笑对这个价钱不满意,又说道:“二小姐,小人只能做主二十万两,若是再高,小人就得写信问过我家公子才行。”
“那你就问问吧。”何言笑道,“左右我们在这淮阳城还要呆上两日的。”
“两日怕是赶不及,我家公子此时正在青州城,就是快马加鞭一个来回也要四日。”当歌道。
何言笑想了想,说道:“四日便四日,我们来淮阳城也有事要办,不会那么快走。”
“既然如此,那小人这便去写信。”当歌说罢,便起身告辞而去。
当歌一走,办完了心头大事的程掌柜便迎着笑脸道:“不知二小姐这次来淮阳城可有落脚之处?小人可为二小姐安排。”
何言笑刚想说什么,杨瑾煜却说话了:“不劳烦程掌柜了,我们已经有了落脚之处。”
傲河山庄众人都奇怪的看向杨瑾煜,连何言笑都不例外。
难道杨瑾煜已经为他们找好了住处了?
杨瑾煜与他师兄酒不醉过来,不是巧合碰上的吗?
杨瑾煜浅笑着对何言笑道:“难道笑儿忘记了罂粟庄?”
何家三口人恍然,他们几乎忘了罂粟庄就在淮阳城外,乘马车过去也就不到三刻钟。
几个丫鬟也明白过来,倒是对罂粟庄的事毫不知情的宋妈妈与严妈妈还迷糊着。
其他傲河山庄众人倒是无所谓,反正住哪都一样住。
于是乎,何言笑留下二猴五猴与四个弟子侍卫照看大猴,带着傲河山庄众人与杨瑾煜一起出了医馆。
上马的上马,上车的上车,众人前往罂粟庄。
罂粟庄里的佃户还是原先那班佃农,一个都没动。
他们都被告知庄子换了主子,也都提着心呢,不知新东家为人如何,会不会善待他们。
坐在马车里,杨瑾煜只是握着何言笑的小手,低声嘘寒问暖,并不敢说别的。
毕竟车里不只有他们俩,还有岳母和大舅哥呢。
何言笑红着小脸,低声与杨瑾煜说话,都不敢看娘亲和大哥的脸。
只因在医馆的时候,自己表现的太过冷厉,想来大哥或者没什么,定然是吓到娘亲了。
看来她还得卖力哄娘亲一番。
唉……娘亲太心软,做个普通百姓还没什么,但是作为大户人家的主母,这可是致命短处!
很快到了罂粟庄,这庄门上都已经有了匾额。
看门的仆役认得杨瑾煜,杨瑾煜一露脸,仆役便行礼开大门。
这罂粟庄的主宅是一座四进的宅子,跨院偏院都齐全,只算是中等人家。
宅子里的家仆下人等全换了新人,包括管家梁隆一家,都是有身契的。
梁管家并不知道今日新主子会来,一听家仆禀报说新主子来了,忙不迭的让家仆去唤媳妇,自己整了整衣袍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