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里便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竹儿当刀子使了。
好在这次只有宋妈妈回来了,何言笑没跟着回来,不然她若是当面质问何言笑,或者对何言笑发脾气,自己的下场可想而知。
宋倾淑在内心里,对何言笑是有着怯意的。
如今一想到自己对何言笑发脾气,汗毛根都竖起来了,这后果简直不敢想啊!
宋妈妈看着这么一会,宋倾淑脸色就变了好几变,故意叹了口气道:“哎,幸亏是老身先回来了,若是笑儿也跟着回来,宋小姐定然会中了那丫鬟的计,对笑儿发脾气了。”
宋妈妈只说到这里就不再多说了,对何言笑发脾气的后果,她就是不说,宋倾淑自己也能想到,那定然不会落着好。
宋倾淑闻言干笑一声道:“呵呵,是啊,我怎么就那么傻,偏听了那小贱婢的话呢。”
无暇面色如常,心里却在摇头叹气。
义父明明是一代枭雄,怎么生个女儿却缺心眼呢?
其实无暇不知,何言笑也有同样的感叹。
逃到大涴国的竹儿也不知,她挑拨宋倾淑的诡计,因何言笑没有回山庄而破产。
宋倾淑从宋妈妈那得知她走后,府里发生的一些事,也暗自唏嘘。
当初她在的时候,小姐府可没那么多龌蹉事。
笑儿这压不压得住啊?
宋倾淑开始在心里怀疑何言笑的能力了。
然而她却想不到,这一朝天子一朝臣,她这个原主一走,府里的下人自然人心浮动。
况且她生来就是金枝玉叶,只身份就能压住那些下人。
可何家却是普通百姓出身,何家人入住小姐府,下面的下人们定然不会都服气的。
出事是肯定的,波折也是会有的,这是必然会发生的龌蹉。
无暇与宋妈妈都懂这个道理,然而她们却不愿说那么多。
只因宋倾淑这人脑子太简单,跟她说了也是费劲。
宋倾淑又问宋妈妈何言笑何时回山庄,宋妈妈说何言笑这次去淮阳城,是有要事要办,至少要再过个三五日才回得来。
宋倾淑一冲动,又想去淮阳城找何言笑,无暇再次劝住了她。
无暇可是得了宋源吩咐的,不许搅扰何言笑办正事,何言笑可是他们宋家的钱罐子。
无暇很是忠心的执行宋源的吩咐,阻拦宋倾淑这个缺心眼的去搅合何言笑办正事。
宋妈妈应付完宋倾淑,便晾着无暇与宋铭,自己开始忙活何府与庄子里的事。
而远在淮阳城的何言笑,也在两日后等到了东方尹之回了淮阳城的消息。
何言笑暗自得意,她就知道,东方尹之一听她要卖医治肺痨的药方,定然会抛下一切赶回淮阳城。
只是不知,这东方尹之会出怎样的价钱买药方。
十一月初九这日,何言笑派梁管家包下了聚香楼二楼,宴请那些送过礼的官员与士绅大户。
才赶回来的东方尹之,自然也接到了请柬。
拿到请柬的那一瞬,东方尹之是欣慰的。
何言笑会请他去,不仅仅是为了卖药方的事,自然也有给他撑腰的意思。
有这个将军府二小姐撑腰,东方尹之在青沁两州的生意,自然要顺利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