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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何言笑并没有去罂粟庄,在淮阳城何宅停了一个中午,派侍卫去县衙给黄荣送了一封信,又去了一趟东陵医馆,请当歌帮忙找姚娘的儿子。
下午,何言笑的马车队启程离开了淮阳城。
这次来淮阳城,因何言信与杨瑾煜都在考试,何言笑没有见着他们,心里多少有一点点失落。
不过想来自己随时可以回来见他们,杨瑾煜也会在考完县试之后去青州城与她汇合,何言笑心里那点小失落也就散了。
离开淮阳城前往青州城的第二天,何言笑在路上接到了乔小乙与尉迟峥的来信。
因送信的是何言笑留给乔小乙的侍卫,所以那侍卫一看见何言笑的马车队便过来禀报。
何言笑看过乔小乙与尉迟峥的来信后眉头紧锁,羞花姐妹也不敢多嘴问。
然而何言笑自己拿了火折子出来将两封信都烧了,什么话也没说,羞花姐妹到底是不知道信里都说了些什么。
晚上,何言笑的车马队歇在驿站。
当然他们这一行人马不少,驿站是住不下的,侍卫们都在驿站外扎营歇息,只有何言笑与宋凭、宋倾淑、乔老头等重要人物住在驿站里。
晚上临睡前,乔老头亲自下厨煮了一大锅汤药给众人服下。
何言笑不解,问乔老头这汤药是什么,乔老头说这是防备蒙汗药的汤药。
听了这话,何言笑心里一凛,问乔老头可发现了什么。
乔老头说只是以防万一,他什么也没发现。
对乔老头的回答何言笑很是不满,可是怎么问乔老头也说不清,只说是他自己多心。
结果,乔老头的汤药没有白熬,过了三更天后,驿站便突然大乱起来,到处都是刀剑相撞声与断喝声。
“怎么回事!”何言笑猛然惊醒,霍然坐起低喝道。
羞花姐妹是守着何言笑睡下的,何言笑一醒,羞云便快步走过来说道:“主子,有人夜袭驿站,是冲着咱们来的!”
“冲着咱们来的?”何言笑一挑眉,掀被子下床穿衣。
桌上在何言笑惊醒时就点亮了油灯,羞云伺候何言笑穿衣,嘴里说道:“花云出去查探了,我守着主子没敢出去,花云……”
话还没说完,屋门“哐”的被推开,花云一脸严肃的跑进来道:“主子!有一群黑衣人夜袭乔老他们,咱们在外面扎营的侍卫已经打起来了!”
花云话音未落,就听窗子“呯”的一声巨响,一个黑衣人破窗而入,另有一个黑衣人闯入屋门。
羞云纵身迎上去与破窗而入的黑衣人打了起来,花云一闪身躲开闯入屋门的黑衣人一掌,转身迎战黑衣人。
何言笑小脸微变,退后两步站在床前。
桌上油灯猛烈摇晃起来,看着似是随时都会灭掉。
何言笑还在寻思这些来袭的黑衣人是哪来的,突然又有两个黑衣人冲了进来。
“怎么这么多人!”何言笑不由自主的自言自语道。
羞花姐妹一见又有黑衣人闯进来,一边抽身挡住黑衣人,一边高声喊道:“快来人保护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