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轻抿,她低声道:“是。”
“shit!”水君御低咒了一声,一拳砸在轮椅上,随即,他转动了轮椅,徐徐的朝着他病房的门移去,一边移一边沉声道:“安风,放她走,薇薇和强强没有她这个妈,永远都不会再有。”
男人的声音随着轮椅而转进了房间,背对着他的方向,她看不见他的一切,却听得出来他声音里的落寞和悲凉。
她的心,又何曾不落寞不悲凉呢?
再次的咬了咬牙,她向安风道:“让开。”
安风闪过,莫晓竹飞一样的越过他,进了楼梯间就拼命拼命的跑,她离水君御越来越远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对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可是,做了就是做了,怎么也无可改变。
她是真的彻底的失去他了,甚至于,也失去了两个孩子。
呵呵呵,一个行之将死的人,失去就失去吧。
只要不让自己再继续沉沦就好,不然,只怕她会伤得更深。
那天晚上,莫晓竹如行尸走肉般的回到了住处,也开始了她机械的只有工作的生活的开端。
每天的任务就是吃药和工作,除此,再无其它。
中药一向来得慢,可她吃了花伯的药药效却是奇好,她嗜睡的症状不过几天就差不多没有了,可是她的身体却总是会不自觉的发抖。
一样好了些,一样却重了些。
还剩下两天的药了,既是吃了,就要坚信这个唯一的可能的希望。
她的药没了,李凌然的也就要没了。
中午才煮好了饭,安阳就推门进来了,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幸福,“竹子,怎么办呀,我要死了,要被我老妈给整死了。”
“怎么了?”她把饭菜端到桌子上,奇怪的问道。
“我爸我妈要来了,你说咋整?”
“来就来呗,呵呵,顺便让花伯再给我抓几付药吧,药要没了。”
“行,这个没问题,不过,我的事你可得帮我。”
“什么事?”她哪里有帮到安阳的地方呀,都是安阳在帮她呢。
“上次回去我不是跟我妈说我有男朋友了吗,这次,她要见见。”
“就为这事急?”莫晓竹笑了。
“是呀,我都急死了,你还笑。”
“又不是去你家,不过是你妈你爸来罢了,找个人顶替一下就ok了,你那么多朋友,一定可以的。”
“不,不行的,我那帮朋友以前都去过我家的,我妈都认识,我刚在药店也想过了,要找就得找一个他们不认识的,要不,我去大街上随便找一个,给钱,租一个,你说行不行?”
“呵呵,那下次你爸你妈再来呢?”
“是呀,下次怎么办?”安阳自言自语,难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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