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的那么惨肯定是受伤了,皇后娘娘就她这么一个亲生女儿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再加上一个偏心偏到没边儿的皇祖母,他们可怎么办,只有等着被责罚了。
韩玉墨见他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才慌了,有些无语的搂了搂他的肩膀说:“父王和大哥不在,我在啊,我会保护你们的。放心吧,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管是谁也越不过律法去。”
皇权巍巍无奈他何,但父王还安然无恙的活着,且领兵在外,皇上就是有意偏袒也不敢明目张胆,真惹恼了她,谁都别想安生,大不了鱼死网破。
韩政鹰不信,因为韩云黛做下的恶事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而最严重的也不过是斥责两句赔些金银罢了。
“三姐,你逃吧,去找父王,去找大哥,总之就别在京城待了,等这事儿过了你再回来。”回想起韩云黛从前干的那些事儿以及皇上和皇后的态度,韩政鹰愈发的担心,最主要的是今天死了人,事儿闹大了,皇后一定会揪住不放,以后也必定会找茬儿,报复。
因与洛安王交好,齐驸马也甚是担心,再加上皇后娘家势大,很多时候皇上也十分为难,他挥手屏退众人低声说:“鹰哥儿说的是,要不你先出去避避吧,等这事儿过了再回来。”
忽然间有些难过,也从他们的态度中看出这些年没少受韩云黛欺负,韩玉墨说:“错不在我,为何要逃?难道她是公主我就不是我父王的掌上明珠了?”
“四弟,你要记住,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人打你你就必须还会去,要不然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她就会一直欺负你。”弱肉强食生存之道,不止是动物,人也一样,而韩云黛之所以这么嚣张,也是因为他们一步步退让,忍气吞声。
韩政鹰知道,齐驸马也很清楚,可形势不允许他们这么做,他们也没有一个当皇上的爹,当皇后的娘,只能继续忍着。
话音未落封景就过来了,一边儿走一边儿说:“玉墨妹妹所言极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任她是天王老子也越不过去一个理字,更何况今日这么多人看着,除非是不要民心不顾忠臣良将了。”
换言之,除非是皇上要换将了,以后无需再让洛安王领兵,要不然别说是皇后,就是太后下旨责罚皇上也会从中周旋,绝不会重罚。
一句话令人如梦初醒,齐驸马想了想说:“你们俩放心,皇上问起我必实言相告,绝不会胡言乱语。”
妻子被生生气晕,儿媳妇动了胎气,要说他不生气那是假的,而刚刚火上浇油也是想借刀杀人,借机惩治她一番。
笑而未语,早已经看穿他的韩玉墨什么也没有说,而封景也道:“我也是,我会为玉墨妹妹做证的。”
一口一个妹妹叫的不知道有多顺溜,而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俩是有多熟呢。
有了二人的保证韩政鹰放心了,拉住韩玉墨的手就去找他二哥韩政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