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味道似乎压过了心里难以遏制的难过,她一抬酒瓶子就要往自己嘴里灌。
啤酒可以乱来,这烈酒喝两口已经是过火了,白越泽哪里能让她拿瓶子喝浓度四五十度的威士忌?连忙将她的瓶子夺下。
曲南愣了一下,迟迟反应过来自己手上的瓶子没了,四周一看,天旋地转中看到一个男人的面孔。
“曲北商……”曲南傻笑,眉眼弯弯,十分好看。
白越泽半搂着的女人,额上青筋的无奈跳了跳:“我不是曲北商。”
“你是……”曲南说着呵呵笑,抬手去摸他的额,“曲北商就是这样的感觉。”说着,她将手来到他的脸上。
她的那双大眼里已经是雾蒙蒙一片,脸上也因为喝了酒而红润发光,她摸了好几次才将冰凉带着浓烈酒香的手停在他的鼻子上:“他的鼻子也好翘,他的眼睛……眼睛……”
曲南歪头,眯着眼睛,昏花的眼里那双狭长妖孽的丹凤眼和桃花般的黑眸之间来回交替,最后边为一双狭长带着笑意的丹凤眼。
“他的眼睛也是这样,嘴唇也是这样……”曲南现在眼里哪里还有白越泽?她眼前,站着搂着她的是那个叫做曲北商的男人。
曲南又哭又笑,然后推开白越泽:“你是曲北商,我也不理你,你是坏的。”
场景似乎又重复了,曾今有一幕,她在酒吧里喝醉,认错了男人。
可惜,那是装的,她是清醒的。
这次,真的醉了。
白越泽不松开手,一个帅气的男人已经像是母鸡护小鸡一样跟在曲南身后,就怕她一个踉跄会摔倒。
曲南摇摇晃晃,走路特别不平稳,还不时转过身对“曲北商”说:“我没醉,你别跟着我,你去找你白暮暮,那女人太可爱了,跟我的芭比娃娃一样。”
“她叫白朝暮。”见自己妹妹的名字被叫错,白越泽无奈。
“哦,白朝暮,你记得,你一直是在逗我的。”曲南说着,将白越泽往后一推。
没想到这一推,却是站不住,撞进了白越泽的胸膛。
曲南脑子又砸在那ying邦邦的胸膛,一股陌生的气味,这让她一点都不舒服,挣扎着就要起身。
“别闹。”白越泽低低开口,沙哑的声音似乎像是在警告着什么。
“我为什么不能闹?你别勒着我,我不舒服了,你、你、你让开……”曲南头痛,使劲的推着白越泽。
白越泽怎么可能被她就这样轻易就推脱开?他将她的腰肢往自己身上一揽,一手将她的背死死往自己胸口上靠,声音已经接近发怒:“我让你别闹!”
这一声厉喝让曲南暂时不敢再动弹,乖乖地靠在白越泽身上。
他看看手表,曲北商估计应该也坐不住了,再等会儿,演一场好戏,何乐不为?
曲南只是被白越泽吓得沉默了一会,这会儿酒劲上来,各种无理取闹。
她的衣服早就被酒浸湿,露出良好的曲线。
她胃里闹腾的厉害,突然干呕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