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报仇对不对?可是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很蠢,你和白越泽作对,不就是不识好歹以卵击石?”白朝暮接着一个借位,刚好将房角的针孔摄像头给遮住,她附在曲南耳边,没有将她面上那抹厌恶的神色纳进眼底,轻笑一声道,“你真是傻,没有了那个男人的力量,你什么都不是。”
悄悄话落在耳边,那声音竟然出了消遣和讽刺还带了一抹认真。就单单是那抹几不可闻的认真就足够让曲南侧目,只是她的脸却被白朝暮给固定住了。
“嘘……你最好别动。”压低了好几个音阶的声音进了曲南的耳朵。
“所以你最好还是乖乖的招了,那药剂到底有没有让你失忆?”白朝暮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恢复了她原本的音色,也离开了对她的压制,表情是一贯的孤傲。
白朝暮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如果说是白越泽来试探自己到底有没有真的忘记以前的事情,为什么不经过一件件事情,而是直接这样的面对面问。就算是一个傻子也知道招供会有什么惊人的后果。
除非他已经有十足的把握,她根本就没有失忆。这样一来,白朝暮现在对自己这样说话,不就是让自己早点招了,让自己未来的日子好过点?
手指握拳,却发现绑着手的绳子却越陷越深,几乎要将她的手给硬生生割断。明明是布条,可是却仿佛是活的一样,因为她的挣扎变得越来越紧。
“不要挣扎了,没用的,除非你想要吃苦头。对了我要说的还有两件事情……”白朝暮说着抬手捂了下唇似乎要被自己接下来说的话给逗笑,“虽然你死了,可是却没有进入曲家的祖坟噢,据说是死的早不配进,还怕你晦气带到他们身上呢!”
白朝暮说完,咯咯的笑了,看到曲南脸色渐渐发白,眼底划过一丝阴狠的得意,不过转瞬即逝。
曲南心口的郁气积攒到了一定的程度,但是她的脸色却只是通红,没有半点气恼,望着乔安那恼人的笑意,许久才看了她一眼虚弱的往后瘫倒,瘫倒前还有一句声音并不算低的话:“我要见哥哥……”
在隔壁间一直看着房间里近况的白越泽眉头皱成一个结,看到曲南许久都没有再动静,连白朝暮的脸色都变白了,上前去摇晃床上那个躺着的人。他才踉跄的站起身,跑到隔壁的房间去看。
“你别装死啊,我可没有对你做什么!”白朝暮听到开门声,有一瞬间的慌乱,更加用力的拍打曲南的脸蛋。
“你出去。”白越泽的声音很低,在看到白朝暮虽然心里不满却依然安分的出去,听到门被带上的声音,白越泽才几步上前将曲南手脚上的绳索都给解开。
深可见骨的痕迹让她那双白皙的小手都充血呈紫色,双腿也冰凉无比。白越泽努力搓搓她的手,将她双手放到自己的唇前呵气,许久都没发现那双手有半点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