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司律的时候,林建国心头一凛。
他不得不从车子里面下来。
见到司律,赔着笑脸:“司少爷。”
他知道司律的身份,也知道他来头多么惊人,对于他竟然认识应晚的事情从昨天之后也理解了。
不过应晚既然能认识司家人,从而可以得知她在哈德顿当教授的时候人脉有多惊人。
男人夹下烟,冲着旁边吐了一口烟圈,嘴角的笑意显得有几分冷冽:“林老先生来这个不上台面的地方做什么?”
林建国脸色一僵。
司律这是在拿话刺他。
毕竟当初他们家就是嫌应晚不上台面,所以才不来接人。
不过他毕竟久经风浪,瞬间又平息下来,只笑:“司少爷这话多虑了,我何曾说过这里不上台面,只要是有人在的地方,哪里都一样,如今我孙女在这,她流落在外二十多年,我这个当爷爷的,怎么也该来亲自接她回去,也不能叫她委屈了。”
司律不是没有见过脸皮厚的,只觉得这林家人脸皮比自己还厚。
“哟,前段时间不积极,怎么一下就来找人了?”他上下扫了一下林建国:“看来是知道了点儿东西,可惜,你来的不凑巧,应晚不在。”
他说出这句话,脸不红心不跳,一点叫人看不出来是在撒谎。
只有几分似笑非笑的味,让人心里面俱着,让人不敢寸进半步。
“不在?”
林建国听见这话,有些愣了。
应晚现在在不在,他还真的不知道。
司律懒洋洋的,“所以林老先生,您哪来的,回哪去吧,有些事情,不要太执着了,您那林家也不是藏宝点,可不是谁都想赶着回去的。你来这,已经是越距了。若是我说的话不够明白……”
他挑起眉峰,眼神锐利了些,泛着些叫人害怕的冷寒:“孙女和孙子,总得选一个。”
林建国脸色一下就白了。
暗处的徐寒他们在看热闹,也听的清楚。
有特战队员不是很理解:“这件事算不算司律自作主张,应小姐还没来见,他上前来干什么?”
徐寒摇摇头:“你不懂,这件事,应小姐的确不适合出面。”
他想了一下,轻声解释:“应小姐身份的确高贵,她不想和林家产生任何联系也是能够理解的。只是她始终是林家的血脉,有些事情若是她出面做绝了,旁的人还是会有意见的。华夏始终是孝字为先,应小姐委不委屈,旁人也只能看见她现在功成名就,压根就没吃过苦,林家做事情虽然不要脸,但好歹是她原生家庭,上面有不少老领导,可是不想看见这样的场面的。”
他盯着那兄弟:“不说别的,如果林建国往应小姐面前一跪,舔着老脸让她回去,你说应小姐要如何处理?”
特战队员目瞪口呆:“好歹也是林家的董事长,做不出这种事吧?”
徐寒:“不,他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准备,他很清楚他用任何方式都没法逼应小姐回去,只能用道德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