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律绝对不会怀疑自己的魅力或者长相哪里出了问题。
长这么大,哪怕是自己不懂,别人对待自己的态度已经可见一斑。
他的脸就是最好的武器。
没人看见他这张脸能不动心的,应晚暂时可以,长久之下也该有所表示。
然而她居然真的铁石心肠。
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失落还是该觉得继续奋斗,心里面五味杂陈。
看着眼前这个人,有一瞬间真想给对方娇嫩的脖颈掐一圈,看能不能掐醒她。
她要是这辈子真的不动心,薄情寡欲的过一辈子——那他也是服气。
只是眸色有些复杂,更多的话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他听见应晚道:“那就好好忙你的事情,你二十八了,你爸应该比较着急。”
毕竟司家只有他这个儿子,钱已经够多,司冠屹没必要攥着手中的权利不放。
他们之间没有竞争,他自然更希望自己这个儿子能够尽快上手,掌握司家的一切。
司律却听岔成了别的意思。
他爸应该比较着急?
是啊,挺着急孙子的事情。
毕竟男人快三十了还不结婚这代表什么?
更何况是他这样的家庭。
子嗣更是重中之重,总不能眼见百年之后家业落到外人的手里。
司律被气笑了:“你还替他担心这种事呢?”
应晚沉默了一下,道:“我不担心。”
她只是顺口这么一说而已:“你爸不是要你回去么?”
“我回去是有别的事情。”
他顿了一下,最终还是叹口气:“算了,你在这边好好休息,最近天冷,别感冒了。”
应晚点点头,声音倒是平淡:“你也是。”
司律过来就是简单交代一下,他要离开就代表是马上就要走。
没多久应晚就看见村子里面进了别的豪车,将司律给接走了。
她对于司律要回家去处理什么事情没有兴趣,就是时不时的想起梦。
记忆力太好有时候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只要想到这个人便会联想到最近的事件上去。
毫无疑问她最近对司律的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这个梦。
虽然她也不清楚为什么就能够断定梦里面的人是司律。
而且她实在很难理解,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罢了,她对司律从未有过任何旖旎的心思,偏偏做的是这样一个梦。
她身边没有什么说得上话的靠谱的人,唯一的也就只有个白崖。
有些事情应晚不是会憋在心里任他过去,她便打电话给白崖。
白崖这个时候正在处理公事,一边看应晚的直播回放,乍然看见应晚打电话还以为她有什么重要事情,结果一接电话便听见电话那边的人冷清的一句:“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梦见一个平时接触不深的人?”
“梦?”
这可触及到了白崖的知识盲区,他愣了一下道:“也没什么吧,做梦梦见别人挺正常的,就是你没见过面的陌生人都有可能遇见,大脑皮层的暗示不一样,有些就是无关紧要的,BOSS,你做什么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