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少爷被看的背脊发凉,搂着娇妻小蛮腰的手紧了又紧,眼神却变得凉飕飕的,朝着薛胖子直丢眼刀子。
可薛胖子再发小面前天生神经粗,粗的都快赶上四条道的高速公路了,非但没被眼刀子摄住,还被薄景菡那美人含笑的模样给勾起了兴致,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的又是一顿说。
“嘿,嫂子,您还别不信,眼下还真有几家传的异常热闹。不过那几家的人还算识趣,都知道这事儿不可能,而且那几位的女儿,对陆哥这冷面阎王也是避之不及的。嘻嘻,你铁定不知道,当年啊,那几位还是美少女的时候,有位胆大的,跑到陆哥面前对他示爱。结果——”
薛胖子眯着弯弯的眼睛,笑的和弥勒佛似的,对薄景菡挤挤眼,故意吊胃口的反问道:“您猜怎么着?”
“怎么着,关门放狗?”
薄景菡抓过陆琰揽在她腰间的手,把玩着他的手指,低眉浅笑,很是随意的回了句。
却不想,这话音刚落,周围寂静了。
薄景菡有些怔忪的抬头,看向众人,只见他们都看着自己,不自觉的挑了挑眉梢:“猜错了?”
“猜对了!我去,嫂子,这事儿陆哥是不是和你报备过啊!想当初,陆哥也不过十二三岁,真不知道哪来那么黑的心肝,那么硬的心肠,愣是眼睁睁的看着仨猎犬,把那水灵灵俏生生的小少女,给咬成了个血人儿。啧啧,从那之后,京中闺秀见着他……不,是见着陆家的院门就都绕道走了。”
陆阎王的名号,也是从那时起,渐渐有了雏形。
听完这话,薄景菡眼皮跳了跳。
她转眸,似笑非笑的望着陆琰,勾唇:“还真是心黑,咬一口吓唬吓唬就好了,怎么能直接把人给咬成血人呢?万一没咬死,给咬残了、毁容了,从此以后赖上你,让你负责到底,我看你怎么办。”
这话听上去似乎没什么问题,可也不知道为什么,薛胖子就是莫名的觉得,自己好像掉到了冰水里,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一定是冷气太冷了,他伸手抚了抚胳膊,却听陆琰漫不经心的回了句,“本来就是想吓吓她,天知道没吓住,反倒让她有了借口,不知死活的往我身上扑。我那时候年纪小,心软,就让大黑他们咬了她几口。搁现在……哎,还是当时太年少!”
陆琰的感叹惹来众人白眼。
薛胖子也终于觉出味来,一边抚着胳膊,一边悄眼打量面前这对精致到完美的男女,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两货真特么是一家人,心黑手狠!
“原来是美人投怀送抱啊!”
单手撑着下巴,薄美人依靠着沙发,笑的更明媚了:“来,和我说说还有那位女侠不怕被狗咬的,朝咱们陆爷扑过?”
被美人笑颜恍了眼睛的薛胖子,嘴唇皮哆嗦两下,记吃不记打的被诱惑了。之前对面前美人的凶残定义,也给忘了,笑嘻嘻的又开启了吐槽模式,将陆琰往年里“被招惹”的小蜜蜂小蝴蝶,如数家珍的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