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这一鞭,不是我打的。”
“那么多人看见是你出的手,你说不是你打的,有人会信吗?”叶家主嗤笑。
轻歌蹲了下来,指腹轻点男孩尸体右侧心房的伤口,“这八个孩子之中,只有他的心脏在右侧,而他的左侧胸膛没有鞭伤,这说明杀人凶手知道他的心脏在右侧。若非亲人,谁能知道?”
“你是个炼药师,你肯定能知道的。”容家主道。
药宗主负手走出:“容家主,此言差矣,我等炼药之人,可没这等本事,一眼就能看穿别人的心脏。”
“女帝,就算如此,也证明不了什么。”杨宏说道。
白寒无比谨慎,不安地看向轻歌,小手紧绞着衣袖,害怕轻歌因此而出事。
轻歌笑了笑,轻拍了拍另一侧男孩的肩膀,“醒来吧,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告诉他们你看见了什么。”
在围观者们目光震惊地注视之下,只见一具尸体睁开了眼。
那男孩恐惧地看着周围,害怕的抱着头,“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是谁要杀你们?”轻歌问道。
男孩是容府的小公子,突然指向了容家主:“是爹,爹要杀我,爹说用八条命扳倒女帝,是很划算的事情。”
轻歌望着男孩,微抿了双唇。
朝这些男孩出手的时候,她将一缕魇北寒烟和一道雪灵珠治愈之力灌入了男孩的体内。
掐算着时间,用治愈之力保护他的心脏,再以魇北寒烟封闭他的鼻息,伪装出‘假死’。
当然,那一鞭男孩是实实在在承受了的,只不过是治愈之力暂时护住一条命罢了。
既是假死,也是真昏。
男孩之所以能醒过来,便是轻歌不经意间再施加了治愈之力。
“这孩子一定是疯了,肯定是幻觉,虎毒不食子,我是他亲生老子,怎么会为了利益对他下手?”容家主怒道。
叶家主亦点头附和:“这世上哪有父亲对亲生孩子下手的?”
杨宏皱眉,眼下的情况,实在难说。
“杨庄主,事情发生在四部营地的阁楼大院里,当时我在九楼窗台看得真真切切,我能为女帝证明。”殿主说道:“女帝下手虽狠,但鞭伤都不至于致命。而且,这几个孩子心脏处的鞭伤,如女帝所说都是一鞭造成。试问,这样一鞭下去,几个孩子当场死亡,诸位现在才来找女帝要公道,未免太慢了些?当时还有其他的修炼者,应该都看见了,几个孩子虽说奄奄一息,半条命没了,但都是活着被抬走的。可没见过哪个孩子当场死亡。”
最后,殿主似是担心旁人不信,加了一句:“我愿以四部和项上人头,为女帝证明。”
轻歌扭头看去,与殿主对视时,看见了殿主眉眼间盛放的笑。
在那温柔而血腥的夜色里,殿主一侧唇角勾着邪笑,朝她挑起眉梢,示意她安心。
“爹,不要杀我,不要……”
那个还活着的孩子,一路狂奔,冲了出去。
“杨庄主,她们所说的不能算是证据,而且这孩子一看就是疯了,他的话也不可信。”紫云宫主和上官睿并步而来。
轻歌轻轻地叹息一声,迈步走向了容家主,“我有一整粒的神级真元,适才我用鞭时,兴许没人发现,鞭上残留了真元之气。容家主,让我看看你的手吧。”
“容家主,伸出手让大家看看,好给你清白。”杨宏说道。
容家主咬咬牙,把双手伸了出去。
那淡淡的神级真元之力,在与轻歌重新释放出的真元之力相遇时,才会明显的出现。
果不其然,容家主的手上是有真元之力的。
明远山庄内有数万人,拥有神级真元者,可就只有夜轻歌一个。